就在宫鹤要开口时候,放在床头柜上手机响起来。
尤涟眼含泪花,看眼屏幕,但没看清,他问:“是不是唐总电话?对,你帮请假没?”
宫鹤:“不是。请。”
“那是谁电话?你把手机拿给,看看。”
宫鹤手上动作停下,声音冷冷道:“是你哥电话。”
他真不想哭,但按摩这个东西就是叫人忍不住掉眼泪,又酸又疼又舒服。
“忍着点。”
尤涟强忍哭腔:“在忍呢。”
“这样也疼?”
“要不你干脆送去医院拍个片吧,觉得可能骨头断。”
自成副撩人画。
宫鹤薄唇微抿,把手按上去。
姜黄色药油弄脏画,也弄脏尤涟。
他看着嵌在腺体上牙印,心道,反正他不会放手。
只要标记号,就是属于他。
尤涟眼皮红红,“说真。”
宫鹤勾勾唇:“不怕印子被医生看到?”
尤涟含糊道:“那就让项铮给看,给他看没什关系啊!嘶——你干嘛?!”
宫鹤垂着眼,道:“确认过,你骨头没断,不用看医生。”
“真?”尤涟疼得抹眼泪。
尤涟是属于他。
“嘶疼,疼。”
“你轻点,那里轻点轻点轻点!”
“要死啦……”
尤涟疼得受不住,口咬在身下枕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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