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尤灿常说那样,他得学会自己做选择,往后路,得他自己走。
尤涟忽地睁开眼,然后转过身,重新走向书房。
就在他走后不久,卧室门被缓缓打开到最大-
尤涟进入书房时候,詹雅婕正在打电话,见他进来,她匆匆挂断电话。
“问过?”她问。
再想想自己分化延迟事情,理由忽然也变得清晰明。
随着翁甜出现,自己和詹雅婕之间出现裂痕,而那时宫鹤又借尤灿手帮他补习,只短短个初三,便让他从全班倒数第,下逆袭考入中国际班。
而进入高中后,他也没有松懈学习,再加上那时他仍存着讨好詹雅婕念头,所以更加努力,每次要签字试卷都会拿给她看,希望她来给自己签字,并且夸夸自己。
这来说,在詹雅婕眼里自己不就成第二个尤灿?
如果再分化成Alpha,那就又是个潜在威胁。
“只是觉得没必要让他也像和詹雅婕这样闹得不愉快,而且詹雅婕为难又能怎样?她废腿,这次不是让她还回来?四分之遗产,也算狠狠剜她块肉。”
房间里人又继续说着什,可尤涟已经完全听不进去。
他被尤灿说话炸蒙。
先是分化事,显然跟他分化延迟有关,还有尤灿腿,竟然是詹雅婕搞鬼,是,否则詹雅婕怎会让尤灿参与遗产继承,甚至让尤灿插手遗嘱事?
当然是尤灿手里有詹雅婕把柄!
不会说,还是太天真。”
尤涟停下步伐,整个人隐在走廊阴影中。
“你安排都白费。”
“算,就让詹雅婕得意阵吧。”
“你甘心?”
尤涟含糊嗯声
切都明白,切都明白。
尤涟仰起头长长地舒下气,难怪詹雅婕会说他吃不下蛋糕,难怪她说蛋糕肯定会被抢走,抢他蛋糕还能有谁?也就她和她两个儿子。
脑子里嗡嗡响,尤涟神色痛苦地闭上眼。
宫鹤事情还没弄清,就又来这多事,然而心里堆事情越多,头越疼,想法反而越来越清晰。
他刚才找尤灿是为讨论,而现在,他觉得他完全可以跳过讨论,直接做决定。
切之前没注意或是不关注问题都在眼前织成张越来越清晰网,答案也随之浮现。
三年前尤灿十九岁。
他是真正学霸,十八岁就完成大学所有课业,之后保送研究生,前途无量,可就这个时候,车祸发生,尤灿腿部骨折严重,请再好医生也无法挽回,往后人生都得依靠轮椅。
当时所有人都以为这是意外,原来不是。
那詹雅婕目便显而易见起来——尤灿又是Alpha,又那优秀,对她两个儿子造成潜在威胁,所以她必须在尤灿羽翼未丰时候解决掉他。
“不甘心又能怎样?总不能按着涟涟头替他做决定,他已经成年,得学会自己考虑问题,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护着他。”
“你可以告诉他分化事,他肯定能明白你苦心。”
尤涟怔,什分化事?
“没必要给他心里添堵,詹雅婕在他心里地位还是很高,既然他选婚约,詹雅婕肯定不会为难他。”
“嗯,以后都为难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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