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瓷似手指和乌黑单反形成鲜明对比,他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那几根动来动去手指。
宫鹤舔舔干涩唇,强压下心头想把那只手寸寸吻遍冲动。
他克制地回声:“嗯。”
尤涟直起身,把镜头对准遥远太阳,咔咔就是十连拍。
然而他从来不是个热爱大自然人,小时候就更乐意去游乐园而不是公园,大也喜欢激情游戏厅、气氛爆炸演唱会,对爬山、赏花、钓鱼之类毫无兴趣。
“手机。”
尤涟说,“要拍照。”
宫鹤伸长手,不知从哪里拿个黑色包出来。
拉链拉开,修长手指把包往两边拨,从中拿出个通体黑色单反。
这个单反不大,只手就能拿住。
“几点?”他问。
宫鹤道:“四点五十,快五点。”
尤涟点点头:“待会还得跟老师请个假。”
“六点请吧。”
“好。”
宫鹤喉间溢出声闷哼,眸色变得更沉。
他俯身亲吻尤涟耳朵,渐渐,车内笑声消失,重新充满含糊不清呢喃和哼声。
水汽再度覆上车窗,之前交叠掌印渐渐模糊,只留下若有若无轮廓。
……
……
满是水汽玻璃上就出现个手掌印,掌印上方指印重叠交错,无声地暗示车内正在发生事情。
“Rose?”
耳旁热,好听英伦腔飘进耳道。
尤涟顿,顿时笑得不能自已。
他刚才确实想到《泰坦尼克号》里男女主角在辆马车里欢爱场景,具体情节已经记不清,唯有那个无声诉说着旖旎和暧昧、印在马车玻璃上手掌印深深印入他脑海。
所以十连拍完,
“用这个。”宫鹤把单反递到尤涟面前。
尤涟艰难地从毛毯下伸出手,接过单反。
雪白脖颈也起露出来,微微泛着薄粉,他掌心发热汗湿,在单反上留下浅浅湿痕。
尤涟低头看着手里小东西:“直接打开就可以拍吗?”
宫鹤目光落在葱白似手指上,喉结不禁滚滚。
尤涟把头靠在宫鹤胸口,目光透过车窗遥遥地看着在地平线后稍稍冒头太阳。
此时太阳光芒是淡淡鱼肚白,很柔和,点也不刺眼,就和宫鹤给予他感觉样,温柔缱绻,给人感觉非常舒服。
到底有情和欲吊着,困意无法在脑海里占据。
尤涟长睫轻颤,目光扫视四周:“衣服呢?”
“要拿什?”
“太阳好像出来。”
浑浑噩噩中,尤涟只觉得自己腋下被掐住,然后不知怎就整个人坐在宫鹤身上。
他后背紧贴着宫鹤胸腔,条厚重羊绒毯包住他们。
宫鹤伸手摁个按键,车窗内白雾很快消散。
尤涟这才发现外面已经有些亮,是灰白颜色,朦朦胧胧,能看到外面事物轮廓,但不是很清晰。
脑子热,他就也想印个玩玩。
却不想,就这个小动作、小心思,宫鹤居然也能如此轻易地猜出。
笑完,尤涟扭过头,配合地演道:“舒服吗?Jack?”
说完扑哧声,再次忍不住地笑出来。
他笑得眼眸弯起,胸腔都在震动,身体也颤颤,要不是被宫鹤压着,尤涟能笑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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