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吧,应该不会有什事。”
“你没闻到宫鹤那浓得能吓死人信息素?”
虽然围观人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什,但开门后倾泻而出浓郁信息素却让在场人都真真切切地感受遍。
漏出来信息素都那浓,里面岂不是已经到互飙信息素程度?
要知道拳拳到肉那种打架顶多伤伤皮肉筋骨,但信息素压制却是涉及神经,个不注意就会弄出大事,因此国家对此立法非常严格,绝对禁止Alpha使用信息素伤害他人。
话音忽地顿住,宫鹤抬眼看向门口。
他把尤涟拉到边,走过去迅速拉开器材室大门。
门开,外面响起仓皇脚步声。
“卧槽!”
“快走快走!”
“以后还怀疑吗?”他说。
尤涟赶紧摇头。
丝绒触感蹭得宫鹤掌心发痒,他又说:“以后还乱发脾气吗?”
尤涟又是用力摇头。
在他看不见地方,宫鹤嘴角弧度越来越大,眼里笑意也越来越深,黝黑眸子里倒映着金灿灿脑袋,就像只乳羊陷进深黑色泥潭,不管挣不挣扎,最后都会被泥潭吞没。
“说是拿错。”
“还跟冷战。”
“……你不觉得这是种情趣吗?”
宫鹤好笑挑眉:“情趣?”
尤涟点点头:“是啊。”
不告诉?”尤涟有点纳闷。早点说清楚不就没这多事?
宫鹤道:“跟你说过,你不信。”
尤涟愣住:“……”
他想起来,宫鹤确实说过信息素是他身上,而且不止说次,但是他次都没信,甚至还觉得信息素是宫鹤身上。
“所以就想等结果确定再告诉你。”
“好像都是宫鹤信息素,尤涟呢?”
“不会是被压制住吧?刚开门都没看见他,也没听到他声音。”
“难道已经被宫鹤打晕?”
“卧槽那还愣着干嘛?叫老师啊!”
然而器材室里画
在外面探头探脑人四散奔逃,还有不少朝这儿看人也收回视线,装得副什都没看见模样。
宫鹤扫他们眼,冷哼声,又把门关上。
见宫鹤没有追出来,逃跑人慢下步子,又重新往器材室靠近。
但这回没人敢靠器材室太近,都站在离器材室有定距离地方窃窃私语着。
“要不要把老师叫过来?”
“以后有什都跟说,好吗?”
尤涟乖乖点头:“好!”
“不许再跟冷战。”
“嗯嗯!”
“不许……”
他咽咽口水,抓着宫鹤衣角手更加用力,打着哈哈问,“生气样子不好看吗?”
宫鹤沉默地看着尤涟:“……”
尤涟收起笑意:“对不起。”他低下头,放弃狡辩,麻利认错。
宫鹤本正经脸再也绷不住,嘴角挑起上扬弧度。
心上软得塌糊涂,他再次伸手揉上尤涟毛茸茸脑袋。
尤涟:“……”
宫鹤叹声气:“结果你怀疑劈腿?出轨?”
尤涟脑子倏地空白,下意识狡辩:“、没有啊。”
他眨眨眼,脚往宫鹤身前挪,手也悄悄抓上宫鹤衣摆,“没有啊,怎会不信你?只是觉得身体有些奇怪,所以、所以想问问你。”
宫鹤声音淡淡:“你翻手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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