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会,两人打算穿衣服上楼。
但还没分开来,宫鹤手机就响起来。
尤涟刚坐起身,又被按回去,他吞下惊呼,在宫鹤胸口锤下。
看眼来电显示,宫鹤有些诧异地挑眉。
他对尤涟道:“接个电话。”
尤涟知道他要做什,配合地环住他脖颈。
宫鹤呼下气,把脸埋进尤涟颈窝。
他说:“作业还没有写是不是?”
尤涟嗯声:“就做点点。”
“帮你写。”
尤涟切声,拍掉他手:“换你你也哭。”
因为哭过,他鼻音很重,说起话来软糯含糊,听在宫鹤耳朵里就跟撒娇样。
宫鹤把尤涟抱到腿上,拿块湿巾给他擦脸。
车里很暗,但在暗色映衬下,尤涟显得格外白,他能清楚地看到尤涟四肢,甚至能看到落在白雪里红。
“之后几天都会这样吗?”尤涟又问。
尤涟摇摇头:“再等等,再缓缓。”
他们现在还在车里。
司机把车开到别墅就走,他也没有把车停进车库,而是按照宫鹤意思停在别墅门口平地上。
车里没有开灯,但并不暗。
尤涟趴在柔软真皮椅背上,脸贴着胳膊,目光柔和地看向车窗外。从住进这里开始,他似乎就没有注意过周边,不知道邻居是谁,也不知道暖春门庭到底有多大。
“你快
点水渍。
还有那翕动鼻子,张开嘴唇。
哪哪都是白里透红,像是喝饱水分花朵,又像是充分熟透蜜桃,都是随便捏,便能捏得满手汁水。
就好比宫鹤现在这样。
他手心里、甚至身上都被露水沾湿,只因为碰那芬芳馥郁花朵,吃成熟饱满果子。
“谁电话?”尤涟随口问。
宫鹤道:“傅森。”
傅森?好耳熟。
尤涟眨眨眼,想起来:“他啊,记得他是医生。”
宫鹤看着他笑:“还说没翻手机?”
尤涟又道:“还有千字检讨也没动。”
“都帮你写。”
“好。”尤涟满意。
两人依偎在起,车外夜风呼啸,车里却暖如盛夏。
餍足后宫鹤轻声地说着什,尤涟闭着眼,慵懒又倦怠地回应。外面偶尔会有车开过,刺眼灯光被特制玻璃削弱,没有人知道这辆停在别墅门口车里发生什。
宫鹤说:“也不知道,得去趟医院才能有定论。”
“好想现在就去医院。”
宫鹤笑笑:“然后让医生看到你身上这些痕迹吗?”
尤涟含糊地唔声。
宫鹤把湿纸巾放到边,掐着尤涟腋下把人稍稍托起。
他伸手指指不远处栋别墅:“你知道那个房子里住着谁吗?”
“那里没人住。”
尤涟回过头:“你怎知道?”
宫鹤捏捏尤涟红红鼻头:“怎不知道?”
说完又用指腹抹掉尤涟脸上泪痕,“好爱哭,像个小朋友。”
宫鹤亲亲尤涟耳朵:“有多疼?”
尤涟想想,实诚地说:“还好,能忍。”
他也分不清到底是麻木,还是真不疼。
他只知道心里火终于被扑灭,那折磨他大半天痒也终于有人挠。现在他只觉得舒服,觉得浑身都懒洋洋,惬意得很。
“上楼吗?”宫鹤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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