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。”宫鹤走到门边,透过门缝朝里望眼。
尤涟没有再趴着,他不知道从哪拿面镜子,正跪在床上,把镜子对准身后,努力地拗着姿势,想通过镜子观察自己情况。
宫鹤见状悄然松下气。
他对着电话道:“这个礼拜会带他去你那里,到时候安排个omega医生,不用你。”
对面噗嗤乐:“行行行,都听你。还有什要问?”
“没。”
眼前划过旖旎画面,宫鹤顿下,又说,“他开始就很疼。”
疼得不光抓花他背,还在他肩膀上留下个很深牙印。
甚至现在他背上还隐隐作痛。
所以他没能狠心让他疼太久。
“已经做?你动作挺快啊。”
揶揄完,男人又道,“你别急,先回答几个问题,他有出血吗?”
宫鹤蹙眉:“没有。”
“大概是怎个疼痛程度,是那种还能忍,还是那种疼得满床打滚?”
宫鹤想想:“应该是能忍。”
他看眼那些尤涟说疼地方,恰好对应是孕囊位置。
他最后又问遍:“特别疼?”
尤涟捂着肚子,身体蜷起:“反正很不舒服,很难受。”
他脸色是苍白,唇色也是苍白,眼睛泛红发肿,额头涔着细汗,沾湿头发贴在颊边,更显面色难看。
宫鹤看在眼里,神色凝重道:“出去打个电话,你在这等下。”
才给你清理时候检查过,没有出血也没有磨破,不该这疼才对。”
说着他伸手在尤涟说那个位置按按,“这样疼吗?”
尤涟微皱皱眉:“疼。”
那个地方是最疼,他还记得在车上时候那块地方鼓起来好几次。
闻言,宫鹤眉头拧得更紧。
“就这样吧,先挂。”说罢,宫鹤挂断电话。
对于进入孕囊和成结这两件事,宫鹤已经翻来覆
傅森沉默会,开口道:“根据判断,他现在情况是很正常,毕竟还没发育成熟,接受成结后没有流血已经是非常好情况。认识这多年也不可能坑你,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带他来这儿趟,亲自给他做个检查。”
宫鹤抿唇:“你确定是正常?”
“确定。”
“有什办法可以让他不这疼吗?”他又问。
“家里有没有止痛药?有话喂颗。”
又道,“他就是孕囊疼,说肚子里火辣辣,很胀,很难受,额头上有汗,脸色也很差,确实不怎舒服。”
“你在里面成结?”
“嗯。”宫鹤应声。
“那他会疼不是很正常?也有告诉过你啊。”
傅森又问,“那你有没有把他发情期刺激出来?”
“是要给找医生吗?”尤涟问。
“嗯。”宫鹤站起身,安抚地揉揉尤涟脑袋,“先问问情况,马上就来。”
尤涟点点头。
宫鹤深吸下气,出门就拨通傅森电话。
对方才接起,他便着急道:“你不是跟说可以放心大胆地催熟他吗?可他疼得脸都白是怎回事?疼很久都没好!”
他又往旁边按按,问:“这里呢?”
“疼。”
“这儿呢?”
尤涟摇摇头:“不疼。”
宫鹤按好几个地方,问圈下来有说疼,也有说不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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