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那久没动静?
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,宫鹤开口。
宫鹤声音很轻,像是在安抚他:“你忍忍,很快就好。”
尤涟点点头。
他更加用力地闭紧眼,准备承受接下来疼痛。
“什办法?”
“由你撞开他孕囊。”傅森直截道。
这话出,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。
尤涟面红耳赤,忙拒绝道:“不用不用,能忍,没事,该怎做怎做,反正也就疼下。”说完顿顿,“是只要疼下吧?”
傅森道:“是,只要内窥镜进去就好。”
眼睛被挡住后其他感官就格外敏感,他能听到房间里细微鼠标按键声,也能感觉到在身体里渐渐扩散开阴冷,以及落在自己身上灼热视线。
他以为宫鹤肯定会对自己动手动脚,却不想他什都没做。
他只是看着自己,用那带着热度直白目光。
时间慢慢走过,内窥镜也越来越深。
没会,傅森声音响起:“接下来会有点疼,你得忍忍。”
宫鹤眼里倒映着冰冷银白和撩人嫣红,他语气不变,仿佛真是个经验老道医生:“乖,听,放松就行。”
尤涟脸上更热。
他无声地指指帘子外,示意外面还有别人。
然而宫鹤就像没看到样,低着头继续手上操作。
样接着样,全部弄好后宫鹤说声“好”,然后傅森声音响起,他说什,宫鹤就做什,动作正经,不带丝狎昵。
还是不怀好意那种。
果然,他没有猜错!
下瞬,尤涟整个人震下,他脊背紧绷,手指蜷起,短暂怔愣过后,尤涟瞪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宫鹤,脸上也飞快漫上红晕。
他就知道这人要作妖!
尤涟想踹宫鹤,但弱点被宫鹤抓着,再加上帘子外还有人,他时拿宫鹤毫无办法,只能干瞪眼。
然而没想到,接下来来不只是疼痛,还有……
宫鹤柔软唇。
“唔!”
尤涟脸瞬间皱起,整个人宛如落在岸边鱼,用力弹下。
紧绷神经在同时刻受到双重刺
尤涟点点头:“来吧,可以,没问题。”
傅森道:“那好,继续往里推吧。”
然而话音落下后房间又安静下来,内窥镜止步不前,坐在床尾人也毫无动静。
砰砰砰,尤涟甚至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跳声。
宫鹤在想什?
“什?”
尤涟反应慢半拍,“为什会疼?”
“快到孕囊。缺少信息素刺激情况下孕囊点缝都不会打开,所以内窥镜只能强行进去,这样免不会带来疼痛。”
宫鹤插话问:“有什办法减轻疼痛?”
傅森耸耸肩:“当然有,不过不太适合在医院里进行。”
“可以再往里推点,好,好,先到这。”
“停,别动,放大看下。”
“可以,继续,停。”
傅森检查非常细致,因此内窥镜也推得很慢。
尤涟只手挡在脸上,另只手紧攥着检查台边缘。
看着尤涟涨红脸,宫鹤语气淡淡地解释道:“这样方便操作。”
冰冷金属触碰脆弱皮肤,尤涟被冷得颤颤。
“别怕,放松点,要相信医生。”
尤涟:“……”
坐在外面傅森:“……”怎还演起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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