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天发情几乎把他精神掏空,经常清醒会,眼皮就忍不住地往下耷拉。反观宫鹤,同样辛苦操劳四天,却跟没事人似,精神无比。
尤涟不禁想。
这大概就是Alpha和Omega之间体质差距。
他在变弱。
除变弱……
“床单、被子、被套等等,全在里面。”
傅森默默:“里面东西本来就会扔掉,你这不是多此举?”
宫鹤言简意赅:“高兴。”
“看出来。”傅森摸摸下巴。
站在窗边尤涟:“……”
傅森从外面进来,见他们还在,惊讶道:“你们还没走呢?”视线又落在尤涟身上,“们医院有保洁。”
尤涟霎时扔铁尺,面红耳赤。
他心虚地站起:“哦,那就好,有保洁就好。”
傅森又问:“你们什时候走?”
“就这急着赶们走?”宫鹤抬眸。
闻言朝尤涟示意方向看眼:“不用管,交给医院保洁就行。”
尤涟干巴巴地“哦”声。
宫鹤笑:“还羞呢?”
尤涟没吭声,眼睛眨不眨地看着那滩污渍。
越看越难受,越看,发觉污渍越多——除这里处,其他地方也有。
后,傅森为他做检查,确认没什事情,就给开出院单。
般来说屋里东西都是让保姆收拾,但尤涟没让,觉得不好意思,就比如整套上床用品,包括枕巾、床单等等全部在内,他全都不想让其他人看到。
所以,最后就由宫鹤来收拾。
甚至尤涟还想让他把地板和浴室全擦遍。
因为……
好像还变白变嫩变漂亮!?
回到家,尤涟就立刻睡三个小时。
睡醒后他打算彻彻底底地给自己从里到外洗个澡,结果才把衣服脱掉,镜子里自己就把他给惊艳。
虽然这说有点不好意思
“行,不多说,还有事。”
傅森冲他们摆摆手,临走还要嘱咐几句,“开药记得按时吃,个疗程吃完再来做检查。忌口东西单子里也都写。夏天别贪凉,冷东西尽量别碰,辣也别碰,宫鹤你看着他点。”
等傅森离开,宫鹤也把东西收拾完。
他还接替尤涟,在尤涟不好意思注视下,铲掉那片片污渍。
回家车上,尤涟又开始昏昏欲睡。
傅森依靠着门框:“就问问。”
他这几天也没休息好,连着值班四天,虽然不是特别忙,但直待在个地方也着实疲惫得很,就想着把祖宗送走,自己好飞奔回家看老婆孩子。
“收拾好东西就走。”
宫鹤指指眼前几个大包裹,“这些让保洁全扔掉。”
“里面都是什?”
比如白色墙上,比如床底边缘,比如房间地板上……
耳朵尖泛起红,尤涟巴巴地朝四周望眼,最后在抽屉里找个铁尺出来。
他弯下脆弱腰,拿铁尺刮地上痕迹。
这幕看得宫鹤直发笑。
还没等他开口,房间门就开。
太脏,是肉眼可见脏。
在他脚旁不远位置,就有块干涸白色污渍。
应该是前天他们在窗边时落下。
“这个怎办?”尤涟伸脚,在白色污渍旁点点。
宫鹤把床单被套全部塞进个大包裹里,打个死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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