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不怎疼,又让宫鹤给自己轻轻地揉。
房间里开着空调,午后阳光再炙热,照进空调房后温度也被削弱许多。
时光变得有些慢。
尤涟低下头,又开始做题,他上半身伏在书桌上,沐浴在阳光里,丝质衬衫被照得透明,没被束起浅金色长发搭在胸口,有几缕不安分滑进衣领里。
宫鹤看眼桌上镜子。
冰凉液体触上肌肤,不出意料他又看到竖起汗毛。
尤涟闭着眼,手紧紧攥着宫鹤裤管。
屁股侧面传来凉意令他头皮发麻,他眼睛闭得更紧,等待着刺痛传来,但直到酒精挥发,皮肤回暖,他都没等到那能轻而易举刺穿皮肉针头。
他等得都不耐烦,紧绷着股气泄掉,扭头催宫鹤:“你到底会不会打——啊草!”
打字刚出口,刺痛感便深入臀侧,冲上大脑。
宫鹤瞳孔微缩,手勾住衣摆边缘,把它更加往上撩。
因为尤涟趴着姿势,平时微凹脊椎线条弓起来,薄薄皮肤上凸起串漂亮骨节。
宫鹤伸手轻抚,然而指腹才刚触上,就感觉到趴在自己腿上身体缩下。
太阳光把竖起汗毛和颗颗鸡皮疙瘩照得清清楚楚,宫鹤手顿住,没忍住笑出来。
“就这怕?”
屁股扎入,因为肌肉注射能让药物在体内留存更久时间,也比静脉注射安全。
尤涟想到待会自己要趴在宫鹤腿上,脱得光溜溜得让他打针,心里就阵羞耻。
只有小孩子才打屁股针!
而且……
屁股针很疼,比打胳膊上疼得多。
镜子里,半透明衬衫下,隐约浅金色和隐约浅粉色叠在起。
忽然,尤涟正在写字手顿住:“你烫到。”
宫鹤低笑声,把脸埋进尤涟肩窝:“嗯,那要怎办?”
经历过荒唐又放肆个月,尤涟已经不似之前那般羞于谈性。
他想
尤涟张着嘴,眼睛瞪起,趴在宫鹤腿上动也不敢动,直到又块酒精棉按上臀侧针孔,他才回过神似用力呼下气。
宫鹤把针管放到旁,把人抱到怀里,轻声贴着耳朵哄:“打完打完,没事。”
尤涟嘴里嘶嘶,也不敢去碰打针地方:“你刚才干嘛呢?等好久你都不打。”
他坐在宫鹤腿上,忍不住拗过身去看打针地方,但只看到宫鹤手,还有被他按着酒精棉,“你手拿掉,看看打得怎样。嚯,都青!”
只看眼,他又让宫鹤给自己按好。
尤涟声音里带着点羞恼:“你会不会打?磨磨唧唧。”
宫鹤笑着点头:“行,那快点。”
因为抑制剂属于日常用品,所以抑制剂注射方式只要上过初中就都有学过。
宫鹤没打过抑制剂,但他知道要怎打。
他拿出酒精棉,拉下尤涟短裤,在待会要打针位置擦擦。
宫鹤用空着手拍拍他:“来吧,趴腿上。”
尤涟看着尖锐针尖,有些畏缩。
但他知道,自己这次肯定赖不掉,只好慢吞吞地从宫鹤腿上挪下来,然后调整位置,视死如归地把上身趴在他腿上。
衣摆被蹭到肚子那儿,露出大片雪白滑腻腰肢。
上头有两个深深腰窝,腰窝上是还未全部褪去吻痕和指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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