莲香不死心地提议:“要不还是算。”
夏侯
夏侯潋听半天,很是无语。
女人就是事多。他哪有成天不干活?他就是闲逛那也是为探听消息,若是成天关在院里长蘑菇,哪能知道戴圣言要收徒?再说,那些点心就放在亭台楼阁桌子上,又没人动,也没人看着,他不过随便吃点,至于吗?
莲香这丫头,没能长出狐媚子脸蛋,却学手狐媚子争宠本领,生怕夏侯潋越过她,成为谢惊澜头号心腹似。平常做个饭、洗个碗就得叫叫嚷嚷,手上割破点针尖大皮就直呼“要死要死”,恨不得全府人都知道她干活儿,受伤。
夏侯潋虽然怜香惜玉,但长得漂亮才叫“香”和“玉”,起码也得像谢惊澜这样,莲香在他看来就是东施效颦。
可惜兰姑姑是个老好人,谢惊澜又是个没见过世面半大孩子,他心眼儿虽多,毕竟是个硬梆梆爷们儿,不懂女人心里这些弯弯绕绕,还真以为莲香劳苦功高。
夏侯潋起个大早,穿好衣服想要刷牙洗脸,刚走到门边上,就听见莲香跟谢惊澜说话,本想回避,却听到自己名字,脚步顿住,便没挪开。
“少爷,夏侯潋这小子不靠谱,你看他成天不干活,到处闲逛,闲逛也就罢,还时常偷鸡摸狗,手脚不干净。咱们怎能容这样人在府里?他说什带您去见戴先生,就是去惹麻烦!戴先生挑选弟子,老爷夫人肯定都在,您要是去,大夫人肯定不会放过你!”
谢惊澜沉默会儿,没吭声。莲香说不错,夏侯潋在入府之前铁定是个走街串巷小偷儿,身令人不齿臭毛病,若是别人,谢惊澜肯定万分鄙夷,不屑为之友,可不知道怎,这事儿放在夏侯潋身上,他就点也讨厌不起来。
可能是因为夏侯潋长得比较好看吧,谢惊澜下定论。
事实确是如此,旁人眼睛骨碌转,吃饭吧唧嘴、坐下乱抖腿只会显得讨人嫌招人烦,夏侯潋却是浑身带着股机灵劲儿,倒有些不拘小节、放荡不羁游侠气。
罢,他夏侯潋是个响当当爷们,不跟女人计较。
好在没白疼谢惊澜那小子,知道为他说话。夏侯潋心里宽慰不少,故意弄出声响,让外头人知道他起床,然后走出门去。
刚洗漱完,角门就传来落锁声音,莲香走过去看,惊呼起来:“少爷,他们把咱们院锁起来!”
院外传来声音:“夫人有令,府里有贵客要来,为防止你们这些人粗手笨脚,惊扰贵客,今儿天你们都不许出院子步。”
谢惊澜没什表情,兰姑姑脸忧虑:“这可怎办?门锁上,咱们怎去见戴先生?”
他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就算小潋不带去,也是要去。”
“少爷!您会被那小子害死!”
“他虽然有些小偷小摸毛病,但入府至今所行之窃都是为,日后会严加管教,责令他不可再犯。他本心不坏,不必忧心。”谢惊澜道,“姑姑,您也这样认为吧。”
“是啊,小潋年纪还小,也没犯什大错儿,除帮少爷窃书,无非偷点儿别院糕点零嘴吃吃,小孩子都爱吃,莲香,你就多担待担待吧。”
谢惊澜和兰姑姑你言语地替夏侯潋辩护,莲香只好作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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