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娇滴滴声音再次响起:“柜子里小毛贼,出来吧。”
他竟然被发现!
夏侯潋心里七上八下,迟疑着要不要出去。
忽然,柄薄如蝉翼刀插入柜子门缝,离夏侯潋鼻子仅仅寸远,夏侯潋瞪着那银亮如水刀刃,心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。
“再刺刀,可就要见血咯。”
“你这冤家,快把门关上。”喘息之间,个娇滴滴声音响起。
“好好好,这就关门。”男声回道。
夏侯潋大气不敢出,缩在柜子里动不动。
两个人正值****,书桌被摇得不断晃动,女人咿咿呀呀呻吟声大过声,男人沉重喘息夹杂其间。
夏侯潋并不是不通人事纯良少年,他偷翻过好几本他娘亲珍藏避火图,虽然没有真刀真枪地亲自上场过,男女之间怎回事儿他还是清二楚,当下红脸。
谢惊澜是第次听,直让他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,偏生管不住自己耳朵,即使心里发毛也忍不住凝神聆听,到晚上更是辗转反侧,不由自主地起身查看自己手臂上有没有长出张人脸来。
窗外渐渐响起淅淅沥沥雨声,伴着凄风阵阵,屋瓦被雨滴敲得叮叮当当。谢惊澜实在睡不着,赤脚拖着被子到外屋找夏侯潋,却只看到床空被子。
这小子大半夜跑哪去?
不会被女鬼拐走吧……
夏侯潋当然不会被女鬼拐走,此刻他在廊檐底下穿行,几个跑跳,从窗子翻进谢秉风书房。
夏侯潋只手捂着眼睛,认命地从柜子里爬出去,道:“姐姐饶
轻轻地将柜门打开道缝,只见书桌上两具肉体亲密无间地交叠在起,女人闭着眼睛,神情好像既痛苦又欢愉,男子背对着夏侯潋,每次撞击都让书桌猛烈震。
女人手抚摸上男人脊背,沿着脊线向上滑,忽然,那只看似软若无骨手捏住男人段脊柱用力提掐,骨头咔嚓断裂声音突兀地响起,紧接着是男人声闷哼,然后像破麻布袋样倒在地上。
他双瞳涣散,分明是死。
那是夏侯潋头回见到真真正正死人,原来人死模样如此狰狞,不是话本里头黑白分明几行蝇头小楷,也不是娘亲口里简简单单挥刀。那具尸体还泛着热气儿,瞪着双布满血丝眼睛,夏侯潋觑着那张灰白脸,感到自己扶着柜门手寸寸地发凉。
他捂着嘴,心惊胆战地合上柜门,等那个女人离开。
谢秉风书房比谢惊涛大多,简直是汗牛充栋,眼花缭乱。夏侯潋径直摸向书桌,把抽屉挨个打开,翻出沓书信来。这些书信随意放在没上锁抽屉里,看起来并非什机密。夏侯潋凭着过目不忘本事,将书信上人名个不落地记在脑子里,还顺带瞧几眼书信内容。
谢秉风业余生活真很无聊,书信里谈论要是琴棋书画,要是当朝政事,什浙东大旱、黄河水灾、鞑靼扰关之类,其中还夹杂好些怒斥阉党词句。
忽然,外头有凌乱脚步声传来,夏侯潋悚然惊,忙把书信放回抽屉,关好,翻身躲进个柜子。
门被打开,两个人撞在桌子上,还伴随着急促喘息和情欲。
什人这大胆,在谢秉风书房里干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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