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什找,那臭小子没找着先朝皇宫地图,咱们安然撤退都是难事,自顾尚且不暇,哪用空理他?贵妃已死,咱们本分尽,夏侯潋那小子,任他自生自灭去吧。”
是伽蓝刺客。夏侯潋当然找不到先朝皇宫地图,沈玦背下地图之后就把它烧,现如今,唯有他知道宫殿秘密。这群刺客恐怕知道宫里有条密道,只是不知道具体位置,所以需要地图指引方向。
原来夏侯潋作用并非刺杀,而是寻
淅淅沥沥雨声中,沈玦从睡梦中醒来,夏侯潋睡得很不安分,老是动弹。沈玦睡得浅,这晚上被吵醒许多次。
沈玦摸摸夏侯潋手臂,被烫得缩手,连忙支起身探向他额头,摸到满手虚汗。
“夏侯潋!”沈玦轻轻摇摇他。
夏侯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气若游丝地说道:“好难受。”
沈玦用布沾上水,盖在夏侯潋额头上,道:“去太医署给你弄点药,你等着别动。”
见那女人右手持刀在后,左手反握短刃在前,嘴角笑容乖戾又嚣张。
伽蓝双手刀。
司徒谨握紧手中雁翎刀,血液沿着手臂流淌到手指上,滴滴地落在地上。
没有人注意到,花木中探出个狰狞影子,像泥潭里爬出怪物,他仰起头,对着窗纸放出吹箭。吹箭穿透窗纸,宫殿里烛光漏出细小孔洞,贵妃呻吟声戛然而止。宫殿中爆发出惊叫,宫女们惊慌失措地跑出来,有些人个没有站稳滚下阶梯。
“娘娘死!娘娘被刺杀!”
夏侯潋微不可察地点点头,闭上眼。
沈玦穿上衣服跑出去,夜色如墨,宫殿矗立在黑暗里,像空中虚影。长街迢迢伸进黑夜,沈玦听见自己脚步声啪啪响。不知道为什,四处都没有人似,个卫士也没有看见。沈玦没有感觉到轻松,反而觉得压抑。
到太医署,大门敞着,地上药材散堆,宫女太监太医都没有见着。沈玦不知道发生什,压下心中不安和疑惑,匆匆在柜子里翻找出金疮药和退烧草药包,揣进怀里。刚想出门,门外响起阵急促脚步声。
几个黑衣刺客飞奔过来,沈玦悚然惊,忙转身躲在门后,他们沙哑嗓音若隐若现地传来。
“头儿,咱们不去找找夏侯潋那小子?”
羽林卫悚然惊。
仿佛得号令般,所有刺客撤刀回退,向着四面八方翻墙逃离,如潮水四泄。与此同时,救兵赶到,向刺客们放出弩箭。女人攻势快倍,每击都如同雷霆,刀势凛冽,密不透风,司徒谨根本无力支撑。
原来方才勉强势均力敌不过是假象,他根本不是她对手,她不过在吸引他注意罢。
他身上连中好几刀,女人并不恋战,砍翻拦路几个人之后顺着槐树爬上宫殿屋檐。兵士弩箭追在她身后,她仿佛背后长眼睛般,不断变换路线,所有弩箭都射空。转眼之间,女人便失去踪影。
“剖腹取子!剖腹取子!小皇子还有救!”滚在廊下太医如梦初醒,从地上爬起来,拽着老太医奔进屋子。掀开帘子看,却见红色床幔之间,贵妃冰冷尸体上,根极细吹箭钉在她肚皮上面,以吹箭为圆心,黑色脉络犹如爬虫般布满半皮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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