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别急着死,今日们玩点儿花样。”谢惊澜把他推倒在床,从床下抽出麻绳,将夏侯潋手捆在万字纹床围子上。
夏侯潋泄气地嘟囔,“少爷,你是不是就好这口?要不要拿个皮鞭抽?”
谢惊澜似笑非笑地瞥他限,烛光里那双眼潋滟如春,“这主意好,记下,改天再抽你。”
谢惊澜又爬到床尾把夏侯潋裤子褪下来,那梆硬玩意儿没束缚,自裤裆跳出来,谢惊澜揶揄地看夏侯潋眼,夏侯潋冲他挑挑眉,“好看,喜不喜欢?”
“滚。”谢惊澜不理他,径自将他脚踝分别捆在左右两边床围子上,确定打死结,怎挣也挣不脱之后,他从床底下拖出个檀木箱子,放在脚踏上打开。
夏侯潋苏醒个月后,沈问行送贺礼终于渡过漫漫渠水到金陵。小厮们排成长条儿把抬抬人参鹿茸搬进府,摆在天井底下等谢惊澜查看。夏侯潋随便掀开箱打量,竟发现整箱牛鞭,乌漆麻黑粗长物事整整齐齐码在里头,跟在边上凑热闹玉姐儿和妙祯还想伸手去拿。夏侯潋忙拍开她俩手,将箱笼盖回去,道:“小孩儿走开,当心等会儿少爷来问你们功课。”
这俩娃儿近日被谢惊澜布置试帖诗愁得抓耳挠腮,望见谢惊澜恨不得就地钻洞开溜。俩人吐舌头,蹦蹦跳跳跑远。
夏侯潋踢踢箱子,暗骂沈问行不正经。那厮不知道谢惊澜是假太监,难不成还指望他爹吃牛鞭又长出来不成?转念又想,莫非是给自己吃?这厮瞎操什心,他夏侯潋威武得很,巴掌能掀翻头牛,哪里需要吃这玩意儿?
过会儿谢惊澜来,小厮把长得直能拖到地面礼单拿给他过目。夏侯潋站半晌觉得没意思,提着鹦哥笼子出门遛鸟去。到追月楼寻人喝酒,又去水西门头看别人斗蛐蚰,—直磋磨到晚上才回家,胡乱扒几口饭,洗漱完回房歜息。谢惊澜早已在屋里,正靠在床围子上捧着本书看。
“回来?”谢惊澜撩眼看他。
“你到底在床底下藏多少宝贝?”夏侯潋有些汗颜。改天得好好查查床底,免得毫无防备。
“这是今日沈问行送来贺礼,贺你身体康健,恢复如初。”谢惊澜从箱子里拿出个玉雕粗长玩意儿,送到夏侯潋眼前看。那物足有三根手指那粗,头顶圆滑,柱身上雕细细密密螺纹,夏侯潋下呆
夏侯潋脱衣裳,赤着半身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,扯开他衣领,露出半边白生生肩膀。他是冰肌玉骨做成人儿,手指稍微按得紧点儿都能捻出个红印来。夏侯潋埋下脸亲亲,又嗅嗅,即使不熏香,似乎也总能闻到淡淡瑞脑香味儿。胯下部位慢慢抬头,夏侯潋顶顶谢惊澜,沙哑着嗓子道:“少爷,你要不要试试在下面,本领定比你强些。”
谢惊澜眯起眼:“怎?你不满意本事?”
夏侯潋干巴巴笑笑,“有说,光那玩意儿大可不行,你房中术确实还得练练。”
谢惊澜剜他限,站起身来,衣裳顺着手臂褪下去,露出整个玉白色半身。夏侯潋看直眼,哀嚎声,两手搂住他腰,把脸埋在他紧实腹肌上。
“天仙少爷,你要美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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