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用嗓过度,锦竹声音还有些哑。
迟阮凡有点没跟上锦竹思路,就只简略回答道:“嗯,知道。”
抱,看,摸,亲,深入交流。
他还不至于这样都不清楚锦竹性别。
说话间,迟阮凡抬起手,轻抚上锦竹喉结旁吻痕。
锦竹以为这是对自己嘲讽鄙夷。
他头也不回,加快穿衣动作,声音微哑:“是,禽兽。”
“今天又不要训练,你这急干嘛?”迟阮凡手揽住锦竹,手拉过被子,带着锦竹倒回床上。
被熟悉体温和气息笼罩,锦竹身体微僵,时忘反应。
“陪赖会床。”
有心理准备是回事,真到这步,又是另回事。
锦竹张张嘴,没能说出任何话。
他撑身坐起,越过迟阮凡,伸手去捡自己衣服。
迟阮凡感觉到锦竹动作,僵瞬后,他翻转身,把地毯上所有衣服都捡起来。
锦竹抿下唇,拿起衣服,件件开始穿。
迟阮凡惊得瞬间坐起身。
“小软?”锦竹抬眸看去,些许茫然从他眼中闪而过,很快就只剩下强作镇定慌张。
在看清锦竹脸后,迟阮凡紧绷身体便放松下来。
他视线落到锦竹身上。
脖颈、锁骨、甚至更往下部分,全是微红痕迹。
迟阮凡脖子,倾身迎上,把迟阮凡剩下话堵在唇齿间。
迟阮凡被手机闹钟吵醒,伸手在枕边摸半天,也没找到手机。
他撑起身,顺着闹铃声找去。
手碰到地毯,再往旁挪挪,把拎起掉到地上外衣。
迟阮凡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半眯着眼划拉下,关闭闹钟。
锦竹脖子附近有不少吻痕,喉结更是重灾区。
他昨晚到底吻这里多少次,锦竹喉结真这好吃吗?想再尝尝。
“那你还要和在起吗?”锦竹抓着被子边缘问。
这句话,把迟阮凡蠢蠢欲动都吓
迟阮凡双臂搂住锦竹,把头埋进锦竹脖颈间。
锦竹有些茫然地眨眨眼睛,侧头看向身上金发脑袋,略带犹豫道:
“你……不后悔?”
迟阮凡不解,赖个床而已,“这有什好后悔?”
“是男人。”
沉默气氛让人心慌,迟阮凡也坐起来,拿过衣服准备穿。
视线落到自己手臂上,迟阮凡微顿。
他手臂、肩膀、锁骨……也有不少与锦竹身上那些极为类似红痕。
迟阮凡心中松,别有深意地看向锦竹,道:“原来你也这禽兽。”
不止他个人是禽兽,那他就没心理压力。
醉酒后记忆随之浮现,迟阮凡怔愣瞬后,猛地抱头趴下。
靠,他都做什……锦竹身上那多痕迹,全是他干,他居然这禽兽?
锦竹深吸口气。
迟阮凡昨晚只是酒精上头,清醒后很可能会后悔。
这点,他昨晚跟着迟阮凡疯时候,就做过心理准备。
他只设过个闹钟,是下午点训练赛。
不过现在世界赛已经结束,这段时间应该不会有训练要求。
想到这,迟阮凡又躺回去。
他闭着眼睛想,第次觉睡到这晚,昨晚果然喝太多。
身后有什动动,迟阮凡正要回头,就有道温热身躯贴上他后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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