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谁?”迟阮凡不时会问锦竹这个问题。
有时锦竹回答是“千秋”,有时是“小软”,仿若灵魂被割裂成两份。
两个称呼就这混在起,难以分清彼此。
随着时间推移,水浪拍打声越发激烈,锦竹眼中不时浮现些许茫然和挣扎,渐渐地,叫“千秋”次数就少。
“还是幻觉吗?”迟阮凡伏在锦竹耳边问。
他倒也不是受不锦竹将他当成“慕千秋”。
世界上可以有很多个版本“严景”,也可以由很多个版本“慕千秋”,但锦竹版严景,只深爱着迟阮凡版慕千秋。
慕千秋也好,迟阮凡也好,在锦竹眼里,都是他。
迟阮凡这问,只是份私心。
这是他和锦竹第次,他希望锦竹记住,今晚抱他,除“慕千秋”,还有他。
“这明显,你感觉不到吗?”
迟阮凡气得胸腔起伏,下意识贴近让锦竹感受清楚,想想还是不够解气,又拉过锦竹手往下按去。
这下该知道他有多行吧?
锦竹红耳朵,睫毛快速颤动,说却是:“这些只是幻觉,不是真。”
“幻觉?”迟阮凡被气笑,“行,让你这‘幻觉’有多真实。”
他又不是圣人,跟锦竹起泡这久澡,外加次次身体接触,该有反应早就有。
“别急,慢点,”锦竹眼尾泛红,强忍切,努力镇静道:“扶你坐上来。”
迟阮凡失笑,暂且放过锦竹忄生感喉结,道:
“你真连自己体位都忘?当初可是你亲口说自己是承受方。”
锦竹眼里闪过丝迷惘,微蹙起眉,好会才像是把这句话与记忆对上,眉头舒展,道:
锦竹不吭声,哪有存在感这鲜明幻觉?
或许是这天内情绪起伏太大,彻底结束后,锦竹就在迟阮凡怀里昏睡过去。
迟阮凡给双方好好清洗遍,随后抱起锦竹,放上床,接着找出手机,给导演特助等关注着锦竹情况人,报个平安。
关灯躺下,迟阮凡拥住锦
锦竹在水中难耐磨蹭,热度持续攀升,他全身水分都要被这热度蒸干,却依旧得不到解脱。
他咬住下唇,身体颤抖。
迟阮凡轻轻叹口气,覆上锦竹唇,将坚硬牙齿与唇瓣分开。
“想不起来就算。”
正说着,迟阮凡听见锦竹轻轻唤声“小软”,他顿,随即紧紧扣住锦竹侧腰,彻底与锦竹达成最近距离接触。
迟阮凡加快动作,浴池里水随之晃动,不时有水溅出,落到精美防滑地板上。
“是谁?”迟阮凡扣住锦竹后脑勺,让对方直视他脸。
锦竹宛如濒死鱼,渴求着救赎,唯能拯救他人,却偏偏不如他意,迟迟不肯给予他。
他攀上迟阮凡肩膀,张着口,无力喘息着,道:“千、千秋。”
“你再想想。”迟阮凡道。
“可你已经……就算在幻觉中,你还能跟说话,与亲近。但很清楚,在现实里,你早就没生命特征、生理活动。再怎取悦你,你也起不来,只能由来……”
呦,还知道这多现代词汇,看来没有完全沉浸在戏里。
迟阮凡正悠悠想着,突然感觉不对。
什他起不来?
锦竹是不是在说他不行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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