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政王借这个机会教导他人事?这是摄政王该干事吗?
迟阮凡惊呆。
他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,幻听。
直到在摄政王手指开始动,迟阮凡低哼声,忙抓住身上人上臂,惊慌道:
“王、王叔,这教导是不是有些不对?”
锦竹只是深深注视着迟阮凡,没有半点放手意思。
他不希望看到小皇帝有子嗣,不给小皇帝选妃,甚至没给小皇帝安排宫女助他通晓人事。
小皇帝虽已及冠,却从未有过阴阳结合经验。
还单纯得就像个稚儿。
锦竹眼中带笑,他揽着迟阮凡,手掌拂过其背脊,轻柔安抚,直到对方紧绷身体放松下来,才道:
而在他感知到两人此时姿势后,迷茫瞬间散去,整个人清醒得像是在夏日被泼盆凉水。
那水能泼去他迷茫睡意,却浇不灭别火焰。
“王、王叔,你这是……”现在情况太过惊人,以至于迟阮凡几乎丧失语言组织能力,只能本能地往后缩。
摄政王握着他干嘛?
不会是被他抵到,怒之下想把他废吧?
锦竹与小皇帝同塌而眠,侧头就能看到那俊美纯真睡颜。
他伸出手,将沾枕即睡小皇帝搂进怀里。
夜无梦。
锦竹醒得比往常要早些。
小皇帝安稳靠在他怀里,隔着里衣,也能清晰感受到有东西抵在他腿上。
趁摄政王心情好,迟阮凡再次提出让对方宿在宫里。
“王叔,你就陪陪吧,你不在身边,睡不着。”
迟阮凡对摄政王眨眨自己那满是纯真敬仰眼睛,充分表达他份真心。
锦竹注视着小皇帝眼睛,冷硬眉眼柔和些,轻声道:“臣都依陛下。”
之前不同意住皇宫,是他怕自己野心膨胀。
哪有摄政王亲身上阵教
“今日臣就借这个机会,教导陛下人事。”
迟阮凡被锦竹安抚住时,以为接下来会是“臣有错”“不,王叔没错”类对话。
两人互相来往番,最后由他表示不需要安排人助他通晓人事,那种事哪有吃喝玩乐有趣,摄政王也“无可奈何”地依他。
这样来,摄政王对他识趣满意,他也能过得舒心。
哪想到,摄政王竟这不按常理出牌。
“陛下。”
锦竹用留在外边左手按住小皇帝肩膀,他注视着小皇帝那染上绯红白嫩脸颊,笑道:
“陛下已成年,却还未通晓人事,是这个做王叔不称职。”
迟阮凡道:“王叔每日为国事操劳,自然无心顾暇琐事。”
——你没错,你都是对,还请手下留情。
是个精力十足年轻人。
锦竹心中想着,将手探下去。
迟阮凡觉得热,半梦半醒间蹬下腿,想把被子踢开,却踢到什稳固屏障,接着就更热。
他迷迷糊糊中感觉不对,猛地睁开眼,便对上锦竹漆黑深沉眼眸。
“王叔?”迟阮凡看着撑在他身上人,眼中闪过片刻迷茫。
现在,他野心已经膨胀。
他不止要这世间至高无上权力,还要那至高无上天子。
锦竹心道,这想法太危险,或许有天,他栽在小皇帝手上。
有些东西,明知危险,依旧会被吸引。
当晚,锦竹还是留在宫中,宿在皇帝寝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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