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看眼,他便明白过来,这些是摄政王派来监视他人。
密道那事,让摄政王警惕起来。
这段时间摄政王直没来他宫里,想必就是在忙着寻找密道。
摄政王不会找不到密道,就不陪他睡觉吧?
迟阮凡微惊,不陪他睡觉,他就休息不好,睡晚比看天奏折还累。
摄政王是不是疯?
亲自上阵教导他人事,还能用不愿他跟前朝有牵扯、不愿他留下子嗣来解释。
这送玉势行为,迟阮凡就真想不到解释。
这会也没看话本心情,迟阮凡在桌案后坐下,等着晚上摄政王过来给他个解释。
但今晚摄政王没来。
迟阮凡拎起未被点亮灯看看,想起点什。
宫人搬来摄政王送那些玉器时,有两个小太监悄悄捧着什,放进他书房。
为什这两样东西要额外送?不给他过目就送进书房。
迟阮凡心中疑惑,伸手打开紫檀木盒。
盒子里,黄绸缎上,从小到大近十枚玉器整齐摆列。
“陛下想看什类型话本?”小太监问。
迟阮凡想想,道:“越不正经越好。”
以往他不是看奏折就是看正经治国之书,现在不用管朝政,当然要看不正经闲书。
小太监领命而去。
他不知道什是不正经书,但无妨,书店里人肯定知道。
迟阮凡受不,再这下去,还不如他去看折
上跪着禁卫统领,道:
“方统领,你护送陛下回去。”
护送?
迟阮凡微挑下眉。
是担心还有刺客吗?还是不放心他?
这样来,还要摄政王做什?
不如将其推倒,自己掌权。
迟阮凡知道自己是受情绪影响,于是强忍住去找摄政王冲动,又等几天。
前后七天过去,依旧没见到摄政王人影。
迟阮凡直没睡上个安稳觉,脾气也从“易躁易怒”转变成“焦躁恼怒”。
连续三日,摄政王都没踏入过他寝宫。
反而那盒玉和那盏灯不见。
寝宫里负责服侍他宫人又多起来。
整个宫到处都是人,连负责打理院子里花草宫人,就有十来个。
迟阮凡这几日都没休息好,整个人昏昏沉沉易躁易怒,但该有脑子还是有。
砰——
迟阮凡猛地盖上盒子,眼里带着惊愕和茫然。
盒子里玉器全是上等美玉雕刻而成,圆润而精致,但那造型,分明是男子……
摄政王怎会送他这种东西?
迟阮凡怀疑是自己眼花看错,又揭开盒盖看眼,数息后重重盖上。
小太监在晚膳时,把书带回来。
厚厚沓书,用书匣装着。
迟阮凡让小太监将书放到偏殿书房,他用完膳,便直接去书房。
书房桌案上,除装书书匣,还有个紫檀木盒子,和盏造型精致灯。
这哪来?
密道事情,果然没那容易糊弄过去。
摄政王肯定会再查,至于会查出什,就听天由命。
迟阮凡不信这皇宫底下数百密道和暗室,摄政王能全找出来。
迟阮凡没说什,带着众宫女太监和队禁卫,浩浩荡荡地走。
回到寝宫,迟阮凡照旧吃喝享乐,戏不能听,就让安永忠去叫几个乐师来弹琴唱曲,再让小太监去宫外给他买话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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