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他自己,切举动全凭心意。
就算做错什,也不用焦虑担心,他王叔总会包容他。
迟阮凡在心中算算日子。
玉只剩最后根,明日就是千秋节,只要不出意外,他正好能在千秋节当晚和王叔彻底在起。
明日,将是他最期待也最忐忑个生辰。
感觉到腰上手臂越来越紧,迟阮凡无奈道:
“没这意思。”
那手骤然卸下力道。
锦竹没彻底松开手,轻轻环着小皇帝,求证:
“那就是许臣与陛下亲近?”
,回头道:“朕要你这年勤于朝政。”
等明年千秋节,他再要摄政王勤政年,就这样年复年。
锦竹略有些不解,蹙眉思索会,面色微变。
他上前步,扣住小皇帝腰,盯着其眼睛道:
“陛下何意?”
“嗯……”迟阮凡沉吟会,撇过头,道:“算是吧。”
都做到这种份上,玉也只剩最后根,再提不许亲近,未免太晚些。
而且,摄政王有事说对。
他不排斥他,甚至有些喜欢那样接触。
与摄政王在榻上时,他不用想自己是要当好勤政爱民明君,还是要当好沉迷享乐昏君。
迟阮凡疑惑,“就……字面上意思。”
这很难理解吗?
摄政王想显然和他不同,挺他话,面色也没半分缓和。
“陛下可是命臣这年都不许与您亲近?”锦竹沉着脸道。
迟阮凡:“?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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