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竹乖巧点头，道：“小软。”
简单
个称呼，却让迟阮凡眼睛有些热。
这声仿佛穿越
时空，让那个爱他疼他护他锦竹，出现在他面前。
“五年多……”
迟阮凡紧紧搂住锦竹，声音有些哽咽，“好久没听你这
叫过
。”
锦竹称他说过，不是知道他们是男男朋友，而是因为他曾在锦竹面前自称过“男朋友”。
他会在锦竹狩猎回来后张开双臂，说：“冷不冷，来，让你男朋友抱抱。”
住进豪华酒店后，他会给浴缸放满水，在和锦竹共浴时说：
“男朋友帮你洗澡，有什好害羞？好吧……你点也不害羞，快坐下去。”
迟阮凡揉揉额角，把以前记忆按回脑子里。
“男朋友。”锦竹道。
迟阮凡微愣。
他原本是想说自己名字或“小软”，哪想到锦竹居然学会抢答。
还答这个让他挑不出问题、还心生喜悦称呼。
心脏跳得有些快，迟阮凡嘴角不自觉上扬。
迟阮凡抬手阻止锦竹埋头蹭他，他亲亲锦竹脸颊，追问道：
“你知不知道是谁？”
他想多听听锦竹声音。
不是或愤怒或愉悦吼声，而是真正说话声。
锦竹乖巧停下不动，任由迟阮凡亲他，简洁答道：
·
迟阮凡和锦竹在C市待周，从城西狩猎到城东。
只不过，他们大半时间，都花在教说话和贴贴蹭蹭上面。
锦竹下意识抿住唇，他还记得迟阮凡让他噤声。
见迟阮凡面上只有欣喜，他才缓缓点头。
迟阮凡激动得把抱住锦竹。
这就是随着等级提升带来变化，锦竹不止能听懂他话，还能说话。
“你还会说什？”迟阮凡问。
迟阮凡反应让锦竹有些无措。
他变得更聪明，能听懂人类语言，也能说人类语言，但他没法理解复杂感情。
他知道狩猎得到晶核会开心，与小软贴贴蹭蹭会开心，被猎物跑会生气，看到小软和人类异能者接触会不开心……
可他理解不迟阮凡现在情绪，那对他来说太深奥复杂。
锦竹只能回抱住迟阮凡，在他耳边声声唤着“小软”。
锦竹什都不懂时候，他乐于这自称。
当锦竹能理解他话语，再回想起来不免有些尴尬。
就好像他时刻在口头上占锦竹便宜。
即使他们确实有着那样亲密关系。
“还是叫小软吧。”迟阮凡道。
他问锦竹：“你知道？”
——知道们之间关系？
锦竹凝神思索着措辞，目光如既往纯净。
“你，说过，，记得。”锦竹还不适应说长句子，说得有些磕磕绊绊。
迟阮凡发现自己之前理解错。
“。”
迟阮凡愣数秒才反应过来锦竹意思，不由失笑。
也是，他从没在锦竹面前说过自己姓名，平时也只会自称“”。
久而久之，锦竹把“”当做是他名字。
迟阮凡笑道：“对也不对，‘’是自己叫，你应该叫……”
锦竹习惯性埋头蹭迟阮凡脖子，闻言抬起头，道：
“竹子。”
“竹子？”迟阮凡低声念着。
看来是他经常这叫锦竹，锦竹都记住。
“好，你是竹子，那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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