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飞匆忙摇摇头,说道:“出来这半日,已经极为难得,再不回去,只怕师父惦记。”
虽然这水陆大会,到芦席斗法,比之前游街更加精彩十倍,但是焦飞也知,这芦席斗法只怕没有个十天半月都比不完,自己总不能直就这看下去。虽说师父蓝犁道人那里,并
看完这场斗法,焦飞忽然心中想道:“连都能看出来,那老道士远远比那黄袍道士强,为什那黄袍道士却不觉得?他刚才得意洋洋,似乎稳操胜券,可不是假装,难道他居然看不出来对手强弱?总不成,他法术比还差。”
焦飞想到这里,又觉得不太可能,明明那黄袍道人显露法术,怎也比他才修炼月余浅薄法力,要强横百倍,这个疑团他想不明白,便打算回到道观,去问师父。
这会功夫,又有名虬髯大汉,跃上高台,这大汉双手上绽放起紫色雷电,看起来威势无双,扬手发雷,宛如神祗般威风凛凛。这次那老道士打起十二分精神,不但把拂尘化成张银色大网,还把缕拂尘银丝,化成条银鞭相仿,蛟龙般飞舞,几次都险些把那虬髯大汉抽下高台。
这场斗法,比刚才那场又精彩几分。焦飞看入神,偶然回头,却见苏环似乎神不守舍,双妙目,盯着人群之中,他顺着苏环眼神望去,恰好看到那舞弄赤鳞大蛇乞丐,心头微微愣,忖道:“这乞丐有什好看?苏环似乎跟他有仇般,不过若是这乞丐上台去,只怕那两个加起来也不是他对手。”
老道士跟那虬髯大汉斗不过炷香功夫,皇城楼上就传下旨意,让两家罢斗,唤两人到皇宫内款待。这两人表现各不相同,被小太监领入宫中,却让台下那些人好生羡慕。不旋踵又有名胡僧脚踏五彩光华上高台,这次不用有人上去争斗,皇宫内就再次有旨意出来,把这名胡僧也唤入大内。
焦飞这才看明白,原来芦席斗法,并不定要分出胜负来,只要上去之人显露出身法力,就会被召唤入宫。显然那大唐天子并不在意谁人胜负,只要是有本事便会延请,只要能为他延寿纪,自然是有本事人越多越好。
晃眼间,就有十三四人被唤如皇宫大内,那些小太监跑进跑出,倒也颇为热闹。那些没有本事,只有几手哄鬼法术之人,虽然极为心热,却不得大唐天子召唤,显然李家天子身边也有懂行高人。
焦飞偶然试着往皇城头望,只见条五爪金龙,似云似雾在屋檐上盘旋,自己什也看不清。这才明,世人所传,皇帝乃是真龙之言不虚。只是那条五爪金龙奄奄息,似乎全无精神,垂垂老态,尽露无遗。
晃眼天已过午,皇城楼上有大太监传下话来,皇恩浩荡,赏赐诸位参加水陆大会法师午宴,很快便有宫中力士,抬百余桌酒席到朱雀大街,那些各路奇人异士,都入席。那十几位被选入宫中,自然有更好招待,比朱雀大街上这些,又更胜筹。
焦飞肚内咕噜声,却是忍不住也有些腹饥。苏环听到这声音,嫣然笑道:“尚书府中,定然有许多饮食,他们也吃不,不如们偷偷去厨房找些吃,再回来看这水陆大会精彩关目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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