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飞把前因后果详细问,这才知道李宫是害人不成,反倒遭殃,心下也对阳虎儿草菅人命,有几分恼火。“幸亏欲先走,不然被他抓住问什上元八景符下落,却怎生知道?只怕下场也跟李宫般,被他用法术轻轻捏死。刚才看他便傲慢骄横,没想到性情比观察到还要更残,bao几分。”
鳝太尉恭恭敬敬把巫峡到铃鼓峰这段水路大总管符诏摸出,这是他从李宫尸身上拣出来。焦飞伸手接过这符诏,心中动,问道:“李宫尸身何处?他那件乌云般法器可是落在你手里?”
鳝太尉不敢隐瞒,连忙把乌云兜也奉上,说道:“李宫被埋在水底,大人可要挖出来鞭尸!”焦飞摆手,心道:“人死为大,何况们也并无太多仇恨,虽然他想要害,但自己已经死,此事作罢便是。”
他得乌云兜,已经心满意足,不过在得知鳝太尉和李宫曾带阳虎儿来搜这座水府,顿时觉得此地也
“听说淮河上下,至少有数十修士在寻师父,这里还算是比较安全所在,那大总管应该不会前来找晦气。暂时躲避上时,再寻去处吧!”
焦飞回到水府,正想要打坐修炼回,却忽然察觉水府中有些不妥,很多地方都被移动过,便声大喝道:“谁人藏身水府,还不出来,这就要用手段。”
焦飞修炼黑水真法有成,这声断喝倒也中气十足,震水府中隆隆水响,过好久才有个声音,怯生生说道:“大人万勿惊恼,小人出来也!”
焦飞定睛看,竟然是被他杀败逃走鳝太尉,只是这次他被焦飞堵在水府里面自忖定逃不脱,这才不得已战兢兢出首。这条大鳝鱼头拜倒在地下,浑身鳞片都是血污,显然也不知吃什苦头,胆子都吓破。
焦飞还未开口,他就大声说道:“恳请大人绕小人,愿意把这段淮河大总管符诏奉上,只要持这符诏,便可掌管从巫峡到铃鼓峰这段五百里水路。”
焦飞笑道:“淮河大总管也是这容易冒充?你唬哪个!若是有人查问下来,怎生答对?还是被人轻易就识穿身份,闹得个问罪下场。”
鳝太尉连忙说道:“大人有所不知,淮河上下按五百里段,共分成六十八段,每段有位大总管。这些大总管有大半是四海龙宫任命,小半是佛道两门诸位祖师门路。龙宫出身大总管都是来历青白,有履历可查水族,佛道两门诸位祖师门路来大总管却都是曲折请托,不知转多少关口,就算有人追查下来,也不见得知道当初是哪位担任这段水路大总管。只要拿这大总管符诏,过得头几年,这些关系也都乱,谁也不会知道,您这大总管之位乃是从李宫手中夺来。”
焦飞听鳝太尉把淮河中错综复杂关系,剖析明明白,不由得似笑非笑说道:“原来你就是打这个主意,李宫怎?居然让大总管符诏落入你手里。”
鳝太尉吃惊道:“原来大人还不知,刚才来个十分凶恶童子,非要捉李宫和小人来寻你晦气。大人不在水府,那个童子以为李宫唬他,就变化出道清光大手,把李宫捏死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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