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飞身兼两家之长,又学下旁门左道法术,也沾染修道之人习惯,虽然知道这少年武艺惊人,也并不太瞧得起。
这场喧闹过后,墟市商人虽然议论纷纷,却也无人在意,仍旧做自家生意。焦飞也打听到忽勒赤便在墟市最东边,穿过中原西域各路商队,找到这位墟市中最大马贩子马场。
忽勒赤因为手中马匹极多,占玉门关墟市半以上,因此独自在墟市东边占片草场,圈起来,把自家马群围在其中,手下有数百人帮忙看着。焦飞才赶到,就有忽勒赤手下管事,前来接纳,笑容满面问道:“这位小道爷,您是打算购买马匹?这里有上好大宛良驹,能日行千里,两头见日!”
焦飞眉头皱道:“若真是好马,要买下十匹,长途赶路要用,还要从你这里拿些粮草。”
那个管事看起来像是中原人物,汉语流利,又懂得察言观色。虽然焦飞年轻,但是他修炼道书,自然而言就有股出尘气韵,这管事不敢怠慢,连忙把焦飞请入马场,带他直奔处马圈,伸手指场中数十匹高头大马,对焦飞说道:“小道爷请看,这些马都是日行千里良驹,不知可堪您使用?”
焦飞哪里会挑马?他平生连马也没骑过,最多也就是骑乘从姚开山手中夺来五马浮屠,那也不能算是良马,只算是鬼马罢。但是他也有自己手段,修道之人最善观气,他兼修道魔两家真传,只是把眼望,就分辨出来这群马儿果然身上灵气昂然,比普通健马更强出数分,不过焦飞左右环顾,却发现者马场气息最浓烈地方不是这里,就顺手指道:“那边似有更好良马,为何不贩售给?却拿这些次等搪塞?”
这个管事在忽勒赤手下做事许久,也见过不少奇人异事,见焦飞显然是第次来马场,居然随手指,就能知道马场中最好几匹良驹所在,心中甚是惊奇,态度越发恭谨起来,拱手说道:“小道爷有所不知,那几匹马是没法卖。”
焦飞哦声,问道:“这却是为何?”
管事有些苦笑道:“那里确是本马场最好几匹良驹所在,只怕整个西域数十国,也难找得出来媲美千里马。只是但凡好马都有烈性,这些骏马还未驯服,不敢贩售给客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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