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元鼓起腮帮子嘟囔道:“卢师哥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可气,上次埋伏好久,等那头胭脂虎精度过雷劫,就要下手夺取她内丹,却被此人搅黄,还大刺刺不理,似乎他多有理样。不是尊敬长辈,早就给他难堪。”
卢师哥也微有怒意道:“若是你夺炼成气候妖怪内丹,岂不是转眼就能凝练金丹?这人果然可恶,待会叫开门禁,也要好生讥讽他几句,这人怎如此嫉妒他人机缘!居然还下手破坏,纵然们跟他有些不敬,这做也忒小心眼。”
焦飞暗叹声道:“你们也修道,妖怪也修道,怎见得就该你们夺她内丹?你们拜在天河剑派门下,从炼气成
焦飞拿回剑囊之后,也不知怎,总是懒得使用这件法器,宁可用乌云兜来装着东西。不过乌云兜常要来用,他换洗衣服什就都放在北极阁。左右想,现在碧游宫中正热闹,他在这里也是无趣,陈太真又事儿忙,也未必有闲心来指点他,焦飞开始还觉得北极阁冷,现在反而喜欢那里清净,百无禁忌,不似这里动辄就要惹出事儿来。
“还是回去罢!”
焦飞自忖毕竟是北极阁执役弟子,时常不在也不是好事儿,顿足就纵起云头,绕过麒麟峰在后山北极阁落下,这北极阁上空直都被北极磁光大阵护着,没有焦飞手中北极阁执役令牌,旁人根本进不去。不过金鳌岛乃是天河剑派根基,等闲也无人赶来讨没趣儿。
在北极阁落下云头,焦飞先去换过身干净道袍,他这些东西,都是水盈儿帮忙置办,应所需都极齐备。换身干净衣衫,焦飞顿时觉得清爽,便在北极阁前露台上打坐,反正他除修炼也别无事情。
今日也是该着焦飞有事儿,他打坐没多久,正在运炼天河正法,就有七八道金光从前面飞过来,在北极阁前落下,若是往常,焦飞就把北极阁北极磁光大阵开,任人进出,毕竟来都是天河剑派弟子,但是他看到这七八道金光都是自家天星剑丸,就有几分恼火,悄悄捏隐身诀,顿时把身影隐去。
这些人里,为首还是虞元,除焦飞上次见到过那些人之外,还多个红衣少女,焦飞辨认那个红衣少女御剑家数,竟然是漓江剑派传人,不由得就想到方才,陈太真和漓江剑派二女所商议婚事中,恰有个这般模样,许配给人正是虞元。
“虽然这个红衣少女,比虞元似乎大七八岁,但是修道人中动辄几百岁寿元,大这点到不算什。虽然有些童养媳嫌疑,但是人家自愿干什事儿,都是他们小夫妻感情不错,居然才定亲,就厮混在起。”
焦飞也不知这些人来北极阁何事,但是却拿定注意不开口,也不开放北极磁光大阵,反正他是北极阁执役弟子,不让在此地闭关前辈被人打搅,乃是应该职责。上次焦飞放人进去,那也是事先禀过。
虞元带众人到北极阁上方,就有些忸怩,对身边个长身玉立少年说道:“卢师哥还是你来叫门罢,不大起过那人,不愿意跟他搭言!”
被虞元称作卢师哥那人笑道:“他虽然不成器,总也是你师叔,称呼声能怎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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