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嵩阳真人微微笑道:“方辽师侄儿不用如此,下次让焦飞不在你面前拿出这杆妖幡来便。焦飞你也不要记恨,你方辽师兄曾逢大变,家人都被位邪派人物抽魂夺魄,祭炼法器,他嫉恶如仇乃是有来由。不过你方师兄说也是,你以后还是少用这件法器罢,实在太过恶毒。若是老眼不差,此物应该是旁门九大散仙之百骨道人手创件法器,若是要祭炼到最高等级,需要六位炼就元神之辈纯阳元神,甚是遭人妒恨,就连百骨道人都不敢炼。”
焦飞点头说道:“弟子知道,今后除非卫护师门,便是生死交关,也绝
快说,你是从哪里得来这种邪门法器祭炼之法,这妖幡上有这多无辜魂魄,你究竟造多少孽,才能凝练这妖幡到这般威力?”
焦飞对这个白衣男子指责,半点也不惊慌,心道:“这六阳幡是苏真师兄送,驳斥也无需,若是天河剑派要逐,便是辩驳也无用,还是不说话静观其变罢!”
这白衣男子是六大弟子中方辽,少年时全家遭逢大变,被个邪派妖人尽数害死,只逃他个。后来方辽得机缘,被天河剑派位长老带上金鳌岛,从外门弟子做起,百余年便结成内丹,为人坚韧不拔,嫉恶如仇,最恨那些残杀生灵邪派之人。见到焦飞使用六阳幡这样恶毒法器,自己问他,居然也不答,想也不想道剑光飞来,要把这杆妖幡斩断。
苏真在座,看不下去,张手飞出自己太白剑丸替焦飞抵挡下,低声解释道:“方师弟你太过草率,这杆妖幡是从个妖怪手中夺来,顺手就赐给焦飞师弟,并不是他自己炼!”
方辽大怒道:“这样邪门法器就该当场毁去,焦飞居然把这件法器当做护身之物,肯定是重新祭炼过,这样贼子们天河剑派怎能容他?”
焦飞这时才低声辩几句道:“小弟从未使用过这件法器,除镇压水眼这次,实在是撑不得那些血河妖魔凶狠,这才不得已动用。上面为小弟所摄魂魄,皆是血河中妖魔,并无个无辜生灵。”
方辽仍然大怒道:“狡辩!你早便知这件法器歹毒,还不尽早毁去,直都留在身边,便是其心可诛!把来与,替你毁它,绝你日后作恶念头!”
方辽这话出口,陈太真等六大弟子,都把眼来望焦飞,心中都有所思,想要看他舍不舍得这件邪门法器。焦飞头也没抬,苦笑道:“这幡上主魂,便是那个血河宗女弟子,等掌教真人问过血河宗事情,便任方师兄处置罢!”
焦飞竟然字不辨,既不说他是因为没有趁手法器,才留下此幡,也不说自己根本没有法力把六阳幡毁去,更不说这是苏真所赐,他若是拿来就毁,岂不是在抹黑苏真脸面?他就是这般字不辨,却显出副铮铮傲骨,让方辽再也没法说个“毁”字来。
焦飞心底发狠道:“不是被人夺去天星剑丸,你道要使用这种邪门法器?便把这杆六阳封神幡放在这里,方辽你若是有种,不妨剑斩,莫让你家焦小老爷瞧不起你!”不过焦飞都已经说,这杆六阳幡上拘禁着血河宗位女弟子魂魄,方辽纵然嫉恶如仇十倍,百倍,又哪里敢动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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