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门关建于前朝,专为抵御西域诸胡而设,故而从军之士中有许多文采飞扬之辈,写诗文盛赞此关。这些人中不乏出将入相,文武全才,天资横溢人物。焦飞上次出关,匆匆而过,并未仔细看顾这座雄关,何况那时脚踩大地,反而无法看到玉门关全貌,现在他和苏环重归故地,从天空上鸟瞰玉门关,这才感受到这座雄关巍峨。
三代以前北汉太祖曾有曰:“雄关如铁,当挥斥金戈,从容跨越!”
玉门关给焦飞震撼远不及此,让他顿时想起这位险些统天下古时帝王。这等壮阔景致,等闲难得见,焦飞也不舍得催动乌云兜,瞬而过,反是停留在玉门关上方,久久流连。苏环没有焦飞这等闲情雅致,但是看着云头下玉门关,也不禁说道:“这座关城好生雄伟,人族中尽多才俊之士,他们虽然不思求仙,但却心怀天下,甚或钻研机巧,建筑,文章,算学,天文等等学识,亦有不起成就。当初家姐姐就很艳羡人族书卷,曾想过嫁入某家书香门第,他们家有座书库,藏书丰富在天下三甲之列,只是那家并无年龄相当俊秀少年郎,她才没有能成,事后还很遗憾,以不能目睹那些藏书为憾。”
焦飞忽然笑道:“记得有个古代才女,她平生心愿就是想要饱览本县李家藏书,为此嫁李家位庶子,没想到那位庶子并无去家族藏书楼资格,这位才女还是不能看到李家藏书,为此抱憾终生,郁郁而终。”
苏环小嘴撇道:“你们人族便是有许多规矩,姐姐亦跟说过这些。那些大户人家嫁娶都要来历清白女孩儿,姐姐就是容貌出色十倍,但只要是上述三代,没有官宦出身,没有书香门第,也没有乡里好名声,就不可能被那家娶过去做媳妇儿。要是那些不被家中看重旁系,却又不见得有资格进出藏书之地,后来就只能郁郁作罢。”
焦飞在玉门关上边恋栈不去,下方边关将士也注意到这朵乌云。西域诸胡中也常有旁门道术之士混迹,有那贪慕部酋狼主,大汗供奉,便也以自己法力助这些西域胡族侵犯边关。为此玉门关中素来都有道术之士驻扎,甚或选猛将也都是道术之士出身。
焦飞这朵云头奇特,西域草原,地广人稀,天空青碧如洗,飘在天空上分外惹眼。当下就有兵丁去报给玉门关镇守大将侯景。他原本镇守南蛮,因功迁升,被调来西域大都督阳戬门下,做玉门关守将,平日倒也兢兢业业,十分小心。听到玉门关上有朵乌云出没,侯景心中暗道:“平白日里,又不曾有风雨征兆,怎就有团乌云来?难道是西域那个胡族又想侵犯边关不成?”
侯景家传武艺,于十八岁便通身三百六十五处窍穴打通,手使杆金蝉点睛棒,纵横沙场,素来罕有敌手。加上他于战阵颇有韬略,乃是文武全才之辈,在南方镇压苗疆诸族,功绩卓著,这才会被调来玉门关这样重要关城做守将。他曾跟苏真学习道法事儿,侯景却是从未跟说起,便是他手下心腹,也只晓得他武艺惊人,又有帅才,并不知道他也通晓法术。
那个报信兵丁见侯景犹豫,不由得建言道:“若是侯将军有些犹疑,不如请寇师君过来,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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