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飞去过孟宽家趟,知道孟宽举家搬迁十分匆忙,说不定还有什仇家追赶,留丹就未能想周全。虽然嘴上抱怨,却也没有太怪罪好友。
到晚上,焦飞去请林家母女过来,这顿肥鸡宴,人人都道好香,吃完之后,焦母就拉着林寡妇去商量事情,苏环也拉着林小莲聊些女孩儿家体己话。只剩下焦飞和焦父两个大老爷们相对无言,焦父并不擅言辞,坐会便去休息,焦飞想想,暗忖道:“在白石镇上已经没甚可留恋,趁着两家人都在此,不如待会去说,让林家和们家起搬迁罢。”
焦飞心中估算,却没什定计,他并未有去过很多地方,想要搬场也无预计目标,只能心中咂摸那些听说过地方。
“名山大川是不要想,修道人最喜这种地方,莫要去触碰霉头。通都大邑也不要去,太过繁华,官府徭役,街头巷尾,帮会黑道,百家行业,纷纷扰扰,杂事也多,根本不合养老。只有数百年没有外人去到,民风淳朴清净之地,才是合适选择。”
焦飞想又想,忽然忖道:“听闻四川乃是天府之国,民间富庶,素少战乱,风景也极悠闲,便在成都附近找个偏僻小城住下,岂不是绝佳?”
焦飞拍拍衣服,便去母亲房间,见林寡妇和母亲言谈甚欢,笑说道:“娘亲,林家婶婶,恰好有事要说,不如今日就说吧。”焦母也不知儿子要说什,忙把眼来看,使个眼色,林寡妇也是愕然,心道:“不是跟家小莲事儿,又有波折罢?现在焦飞如此出息,万看不上家女儿……”心中胡思乱想,林寡妇强笑道:“焦飞有话便说,跟你母亲又不来怪你。”
焦飞笑道:“此番回家,呆不许久,还要出趟远门。出门之前,想把两家都搬去川府定居,在那边已经置办下产业,也有百余仆人,良田千顷,不在那边,又没有妥善人照顾,真是不大放心。”焦飞知道若是以别借口,只怕父母未必肯离开故土,但若是自己有份家业,又不能守着,二老怎能眼看着儿子创下家业无人照顾?至于林寡妇家,焦飞更不但心,林小莲迟早要入他焦家门,林寡妇只有这个女儿,只愁女婿不纳,怎会不肯跟着走?光是惦念女儿,也让这林寡妇难受,何况她孤寡人,日子百般凄冷,怎是难过可说。
焦家虽然是焦父执掌门户,但是大事小事都是焦母做主,焦飞也不但心母亲答应,父亲会翻悔。焦母和林寡妇听焦飞这话,心思各有不同,焦母是盘算这去就难回来,林寡妇却是有几分欣喜,暗道:“小莲这丫头也没亏得养她,居然眼光这般好,就认准焦飞,也是没白等三年,过门便是大户人家主母。百余仆人,千顷良田,白石镇上哪有这般大户?就算全镇人加起来,只怕也没这般富庶。”
焦飞眼尖,下子就看出来林寡妇有些意动,当下便笑道:“小莲毕竟还年轻,没有林家婶婶在旁提点,只怕时还上不得手。父母都是老实人,没有林家婶婶这般伶俐,万被下人蒙蔽,岂不是衰头?”林寡妇听得焦飞有意把诺大产业都交给自己女儿打理,顿时喜到心翻,也帮着劝说焦母。
焦母虽然操持家务尚可,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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