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鹏尊者低声喝道:“前方不远,便是元磁极光所化天幕,你们各自运用法力把金铁之气屏蔽起来,不然被元磁神光卷,连也救你们不得。”
焦飞早就把所有法器,应用东西,转移到阴阳葫芦里,凭着这件法器阻隔,也不惧元磁极光吸摄。饶是如此,他还是觉得不放心,偷偷把道心纯阳咒和如意雷咒召唤出来,反正他在公孙红所化金翅大鹏鸟后背上,也无需动用什法力,
焦飞坐在公孙红脊背上,心头忽然生出遐思,暗忖道:“公孙师姐这是变化成大鹏模样,若是人身,这般骑着……”公孙红身材高挑,双玉腿极是修长,腰肢窈窕,双胸饱满,焦飞自忖,若是公孙红以人身飞行,自己双手要扣在哪里,方才把稳。
想到这儿,焦飞也不禁暗笑,自己实在太过黠促。焦飞本来就是个机智百出,活泼顽皮少年,但是在拜入天河剑派修道之后,因为身份尴尬,便谨言慎行,变得拘禁起来。后来他修为日高,道心坚固,渐渐悟出随意而行,自由自在精义,却有因为出海凝煞,来时乘船,来北极御遁,都似常常孤身人赶路,几十天不说句话都是常事,弄得比较沉默寡言。
这次来北极,公孙红,天鹏尊者这些人还是他第次见到生灵,焦飞情不自禁就活泼起来。
焦飞只是思绪活泼,倒也并不是登徒子流,故而想到此处,也就不肯深想。只是在公孙红背上,暗暗琢磨自己那对新近祭炼完成冰魄寒光钩。这对宝钩雄钩有十六重禁制,雌钩有十七重禁制,祭炼已经炼成法器,不比自己从头来祭炼,要比较容易多,但是焦飞也还是花费好久,才把两口宝钩都祭炼完全。
“这对宝钩运使起来别有变化,天河九箓剑诀催动这对宝钩,非要稍稍改动不可,不过这改,剑法上便会生出许多破绽来……”
道门大派剑法,都是千锤百炼而来,有无数前辈高手数百年,乃至上千年积累,就剑术本身几可称得上完美无缺,毫无破绽。天河剑派更是以剑丸为特色,配合剑丸天河九箓剑诀别具奥妙,是别家别派没有。但是这套剑法运用到普通飞剑上,还算是勉强,用来飞钩这类特殊法器上,就有许多破绽,容易为敌人所乘。
若是普通对手,焦飞剑术,加上冰魄寒光钩倒也尽足应付,但他刚刚看过天鹏尊者和佑圣真君场恶战,自然就把假想中大敌,水准往高挑。
想刻,焦飞自知无法靠自己弥补这些剑术上缺憾,也就不去想。其实冰魄寒光钩也非是他应敌重要法器,就算有甚差讹,焦飞还有许多手段可用。
真到关键时刻,焦飞也不忌惮把六阳封神幡拿出来使用。毕竟天鹏尊者师徒几个,真正让他忌惮也就是天鹏尊者,既然这位老师已经被佑圣真君重创,焦飞凭六阳封神幡,便是最强个,那些师兄都不是他对手,根本无须太过小心。
天鹏尊者带十四个徒儿,口气向北,花十余日功夫,飞出七八万里。焦飞见跟他所去方向相同,便没在路上走脱。安安稳稳在公孙红背上呆着。眼看前方不远,便是道五彩天幕,便像是把天地切割两半,横档在前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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