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李靖也曾在仙师门下学道,练有身武艺,仕途顺利,家中也和美,为何就如此不幸,非要生个不成话次子,现在这第三个孩儿也不知怎样,若是像文广般,乃是李家幸事,要是像老二般,唉!希望不会如此吧!”
焦飞和公孙红都变化成三寸不到小人,正在片树叶上纳凉。李靖在下面走来走去,连表情也望可知,焦飞心中暗暗叹息道:“这人全副心思都在家人,富贵,官位,权柄上,就算拿无上道术拜在他眼前,这人怕也是会想:若是把这道术献
中土有道门九大派,佛门四宗坐镇,比海外可要平静多。
焦飞从东海折返四川,路上都没遇上什修道人物,连稍微扎眼点妖怪也瞧不着。焦飞在海外呆十年,转有些不大习惯这样安逸日子。
焦飞思忖难得回家趟,总要带些东西回家,便先在成都府附近落下遁光,带着公孙红去成都府市坊上采购些应用东西。成都府市坊虽然不及长安繁华,却有许多西北,西南特产,是别处难以见着,日常应用之物虽不及长安多,却也件件都有。焦飞手头金银无数,又不吝惜,出手便阔绰无比,许多东西他看也不看,只是觉得合用就买下。
两人都气质不凡,兼之是等大豪客,几个商家都殷勤迎送,焦飞转半日,自觉东西已经买差不离,正要跟公孙红离去,忽然见到有伙人马,十分彪悍之气,为首名武将身材雄伟,胯下五花马神骏非常,脸焦虑之色,带儿郎穿市坊而过,举止十分张扬,便向旁边个商家问起,这些人是什来历。
那个商家刚得焦飞照顾生意,这又不是什要紧事儿,便对焦飞笑着说道:“这是四川大总管李靖,他夫人怀胎十月,想是就要临盆,赶着回家去探望。”
焦飞回来中土,只想要先看望父母,没想到路无事,到成都却无巧不巧遇上李靖便在本地做兵马大总管,他又怕是同名同姓,认错人,便又问道:“这李靖是何来历?为何能做到如此高官?西川大总管已经是品封疆大吏也!”
那商家笑道:“这李靖总管少年时曾遇仙人,习得身超凡武艺,后来投效朝廷,屡次因功封赏,在苗疆征战十年,这才调到本府来做兵马大总管,掌握省兵权。他和夫人感情甚笃,已经有二子,这个孩子不知是三公子,还是三小姐哩。”言下之意,甚是艳羡。
焦飞微微哦声,确信这位李靖就是苏真嘱托他验看道心另外名弟子无疑。焦飞想想,暗忖道:“苏真师兄托这件事儿,总须做,何况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,他便在四川成都府做官,正好顺便结此事。”
成都府中有座最大官衙,正自灯火通明,官衙中人来人往,却无人敢发出响动。盖因为西川大总管李靖夫人,怀胎十月,正要临盆,不知多少人前来道贺,都见不着西川大总管李靖面。
李靖在房门外走来走去,甚是焦躁,他和夫人已经育有二子,长子李文广文武全才,可看继承他家业,次子李武林,虽然天生勇武,力大无穷,但却有古怪,这第三胎不知是男是女,但是李靖却总有些不祥之兆,怎也挥之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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