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虎儿毕竟是漓江剑派掌教儿子,不屑去投机取巧,总想着要丹成第品,故而才会卡在这层许久。焦飞倒也看出来这点,故而几句闲聊之后,便即不留痕迹捧阳虎儿两次,阳虎儿本来自觉修为卡在炼气第五层有些烦闷,甚至连当初修为低微,根本不如他眼焦飞居然也追上来,面子上还有些过不去。但是被焦飞在紧要地方捧,也自觉,是要修成长生大道人,跟那些投机取巧,鼠目寸光之辈果然不同,转到对焦飞有些好感起来。
虞元见阳虎儿和焦飞聊居然甚是投契,心中大恼,暗忖道:“这个焦飞师叔十分狡诈,居然能把阳虎儿也红骗,得想办法去揭穿此人真面目!”
虞元平时趾高气昂,目无余子,只觉得自己修炼便与众不同,和那些凡夫俗子不类,加上结交也都是修炼中人,
阳虎儿听得焦飞说话有礼,也不好便撕破脸,出手教训这“*贼”,焦飞居然敢打他姐姐主意,阳虎儿自然把焦飞划归到如此另类。
大唐年间曾有部诙谐文章,里面便有句,在每个小舅子心目中,都有许多惦记自家美貌姐姐*贼。此言虽然说着实无礼,也没什根据,但却流传甚广,常常被人用来调笑“小舅子”。阳虎儿现在心态,便与此有些类似。
“倒是没什进境,焦飞师弟你却今非昔比,听说去你海外凝煞炼罡,还有许多奇遇?”
焦飞亦不知阳虎儿为何来跟他说这些,但是他为人贯谦逊,便笑道:“许多磨难倒是真,若是死里逃生回便算次奇遇,那倒也是不少。”
阳虎儿不由得笑道:“修道人不经劫难,怎能成材!”
焦飞和上次见面时已经不同,那是阳虎儿自持法力深厚,出身名门,自然不大瞧得起焦飞,混没当他是个人物,如果不是过后总有人跟他提起,阳虎儿早就忘还见过这个人。但是焦飞如今非是昔日可比,都传他去海外凝煞炼罡,根基扎极厚,有望炼气丹成,阳虎儿本来还气势汹汹要寻焦飞痛脚,但是到焦飞眼前,不知不觉已经把这黄脸少年,当做平等看待。
阳虎儿毕竟也是家学渊源,知道什样人在修道上前途远大,什样人在修道上已经穷途末路,他和虞元虽然因为意趣相投,关系颇为不错,但是心底却是不大瞧得起这位玩伴,他也只当虞元是玩伴,每当他是同道好友。阳虎儿为人心气极高,自然不会瞧不起,在修道上已经绝前行指望人。
焦飞居然觊觎他姐姐,虽然让阳虎儿恼怒,但是和这黄脸少年略作闲聊,便不禁为焦飞气度所折,态度转恭谨起来。
焦飞在海外经历过无数战斗,见识过许多高人,就算是元神级数空海都曾平等相谈,便是在天魔宗五鬼天王面前也不曾失去风头,炼气第九层高人都曾恶斗过,甚是斩杀过两三个,便是旁门杂家九大散仙之东极青帝门户都曾闯去过,经历如此丰厚,眼界开阔小辈人中堪称第,身上自然而然有股沛然气势。
阳虎儿本身法力也不过是炼气第五层罡煞大成境界,还差步炼气丹成,想要让焦飞另眼看待,还差无数层次。除漓江剑派掌教亲子这个身份,阳虎儿在焦飞眼里,也没什特别之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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