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飞点点头,瞧孟宽眼,孟宽摇摇头说道:“现在这家青楼中并无修道之人气息,要是他隐藏法力,要就是不在此处。”
焦飞听得此事居然还有邪派妖人参与,多少有些吃惊,他并未感应道这座青楼内有修道人藏着,问声孟宽,既然孟宽也是不知,那他便心中有数。
“这种邪派妖人法力未必有多高明,想要在和孟宽面前隐藏法力,几无可能,那就是他不在此处。既然们撞上这件事儿,就管到底罢,这也算是要做件好事儿。”
焦飞和孟宽结伴,便如许多故事中神仙样,做游戏人间之举,这件事儿对那些成就元神之辈来说,乃是种游戏,最能开阔心境,对孟宽来说,亦是许多年困在竹山教中,好容易有次放松罢。可对焦飞来说,便是次难得心境历练,由不得他不参入进去。
焦飞把人摄走,那个正在打人
。那只是些无耻之人,拿着麻木,冷血,无耻,当做修道之门,除非是投机取巧,丹成九品,不要说上三品丹,就是中三品也无望。
那些心头热血,不顾切去帮助人,最后自己大道无望,样是不得成就。
这其中微妙,焦飞亦是在这刻才忽然醒悟,原来郭嵩阳指点自己做十件好事儿,十件坏事儿,十件畅心所欲之事儿,加上著书本,便是炼气丹成要过四种心境,四种心结。现在他就遇上第关,若不是孟宽带他来这种地方,焦飞或者自己也能领悟到这点,但是却要晚上许多时日。
孟宽等半晌,见焦飞仍旧沉思,不由得喝道:“焦哥儿,你若是在考虑下去,这女孩儿被打死也有份,根本不用你再去想,救还是不救。”
焦飞忽然笑道:“救人命胜造七级浮屠,救人还是要救。总不成好人不做,非要去做冷血禽兽,袖手旁观,见死不救这种事儿,除非伸手也是个死,不然可做不出来。”
焦飞少年时便有些古道热肠,故而才会在长安和苏环初见,便愿意帮她抵抗王道缘,姚开山师徒;见到赤鳞太尉和蛟太尉争斗,也会出手;宁可得罪虞元,也要救救虎妖胭脂;见到蛟十力受苦,也要想方设法插手。不管是跟随蓝犁道人,还是在天河剑派,甚或外海行,他这个性子直都没变过。
这时见到有人逼良为娼,没见到也就罢,他又怎会袖手,何况此事半点也无危险。
焦飞把手指,便把那个女孩儿从后面柴房中摄过来。那个女孩儿正在咬牙苦挨,她心底已经打定主意,宁死也不肯屈服,忽然阵天旋地转,居然就到间客房之内,两个相貌都正气凛然,个昂藏九尺,身材雄伟,个面容俊美,目露奇光,怎看都是两个大有本事好心人。忙跤拜倒,大声求恳道:“两位先生好心,可能救小女子脱离苦海?”
焦飞收道心纯阳镜,淡淡说道:“救你倒也简单,只是你可有去处?”
那女孩儿哽咽道:“本是好人家女孩儿,去看望舅舅途中,忽然阵妖风起处,就是人用法术摄来。听说这里已经苗疆十万大山,距离家有足足几千里,两位先生若能送回去,父母必然有报。家便在云南府剑南县李家坳,只要到那里问人打听便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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