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道士更为得意,笑道:“您是只知其,不知其二。若是本朝天子就此罢,于师自然是大倒霉事件。但是后来,本朝百岁天子,还与半夜宠召过家师,跟家师妄语真人说道:‘你若是点状元,整日做官
狱叛军,四大鬼王,冥土真君,以及冥凰座下十九位冥王,只觉得这其中关系错综复杂,难以揣测。
“只是个小小炼气修士,便是元神高人,也未必能在这般天地大变中把稳切,何必去想那多?反正不拘这场变化如何,总有保命之方。”
焦飞亦从徐庆番话中,察觉些蛛丝马迹,创世七凰,东海龙族,以及道门之间总有些千丝万缕联系,只是自己还未到够资格知道时候。徐庆也是见他修为勤勉,有望丹成,这才略略提点。
徐庆在焦飞身后呆片刻,便即扬长而去,焦飞知道此事不该他管,也便不往心底去。他在大鹏明王塔上望回,觉察不出皇宫内变化,便即在塔上阑干按,轻飘飘跃出严纲尚书府邸,施施然走出小巷,在长安城中四下闲逛起来。
焦飞开黑水真瞳,面记忆长安城中道路,面感应冥狱鬼气,冥狱与阳世间沟通,不受空间界限,说不准冥狱叛军便会在冥狱中开座万鬼阴池,把百万鬼卒,凶厉鬼将送来长安城中,刚才那位皇女是通过阴阳轮回来到阳世,那条路焦飞无法测度,也不去说它,但若是真有其他鬼卒在城中出现,只怕就是大麻烦。
焦飞看似闲逛,漫无目,其实每到处,就把心魔大咒散布,他走本快,不过两三个时辰,已经把小半长安城里都布下自己咒灵分身,只要略运用,就能知道方才所经之处切变化。
焦飞信步走来,忽然觉得前方有些眼熟,居然到当初怒山真人别院,只是原本这里已经被人用法术轰稀烂,此刻却又重建起来,比前宏伟十倍,把附近空地都占。焦飞微微觉得奇怪,便随意走进去,却见这里因为长安大乱,百万鬼军围城,早就没有香客,只是有几个小道士,正在抱着扫帚闲聊。
见到焦飞来,个小道士起身问道:“客官可是来寻家师墨宝?如今长安被百万鬼军围城,家师说正有灵感,要闭门写作,不见外客。若是哪家书院要问家师旧文稿付梓,们这边便可收取润笔。”
焦飞甚是惊讶,仔细盘问几句,那个小道士有些得意说道:“家师妄语真人,乃是本朝新科进士,殿试被大唐天子点头名,正要举为状元郎时,忽然见家师有几篇文章眼熟,便盘问几句。听得家师因为寓居长安,无有钱钞,写过几卷故事卖钱,顿时大怒喝道:‘尔之著作便看过,还记得第七卷中有句注脚:想想自己奋笔疾书个小时,就可以去勾栏里嫖个貌美如花小姑娘,便是做状元郎也不及爽利……’那是何等混账言语!”当即便在试卷上批注道,且去写文,做官何用?状元郎如何及得勾栏院里爽利?
焦飞听得甚是惊讶,虽然他知道本朝百岁天子李膺颇有几分浪荡气,年轻时也做过游侠儿,骗过道姑,娶过尼姑,号称三俗儿!却没想到老而弥坚,姜辛之性,越老越辣,不由得笑道:“那尊师岂不是倒霉?做不成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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