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真笑道:“这件事定然无讹,至于内中究竟,还是等这些冥狱叛军退去,你再去向孟阗竹,越轻寒两位师妹动问罢。”
焦飞见苏真有些吃力,便微微点头,也不再说话,只是运炼剑光托起黑云重压。他细细查过阿鼻王座内中禁制,心中有七八分准数,在运炼剑光拖住天上黑云时候,也分出分神识,引动鬼女娇娇身上丝心魔大咒。
鬼女娇娇心头正羌怒,暗道:“怎便碰上那个黄脸小贼,居然伤阿鼻王座!他是何来历,为何那道无形无相剑光,正似传说无形剑?这口
洒过这几百年,也就不枉修炼场。世人修道,还能个个长生不成?在通天峰上不知见多少连内门弟子这关都过不去,被遣散回家人。比起他们来,已经天上地下,还有何不知足。”
水盈儿说到这里,转有些犹豫,不禁又问句道:“此物你真舍得送?”
焦飞笑道:“都拿出来,还有什舍得不舍得?”
水盈儿兀自有些不信,伸手接过来,摩挲良久才满足叹息声,把这粒内丹细细收藏起来。对焦飞说道:“你可是知道,能够炼就粒内丹妖怪有多罕有?这粒丹便是打破头都抢不到。那些炼气丹成妖怪,哪个没有后台?不是轻易能打杀。偶尔出现头野路子,有多少人抢!你这是在海外杀妖兽?海外这般妖怪多不多?”
焦飞心道:“这可不是妖兽内丹,不过对你来说,也没差别就是。”他笑着说道:“中土乃是佛道两家为主,地域又不过海外百分之二,妖怪生存艰难,都学乖,滑溜很,确实不好下手。海外妖怪比中土自然是多千百倍,也凶狠千百倍,常常不问青红皂白,便上来厮杀。这粒内丹就是杀头妖怪得手,反正于也是无用,送给水师妹也算是不曾愧对当年那份交情。”
水盈儿心头颤,眼望焦飞,便有许多温柔。
那天魔童子在阴阳葫芦内听得清楚,心头暗道:“家老爷在冥狱中不曾下手那个凤儿姑娘,想是心中颇为遗憾,那次是不明就里,给老爷挡路,这次要是还不开眼色,老爷真去大夫人处把枕头风吹起来,哪有好果子吃?何况那可恨无形小儿,还要跟做对……须得想个两全其美法子,帮老爷把这股火泄,不然他总惦记这男男女女之事,也不利修行。回头待老爷宠幸过,便设个全套,让无形小儿杀这女子,对大夫人也有推脱,对老爷也好交代……无形小儿如此可恨,不害他次,怎心安?”
不提天魔童子胡思乱想,焦飞带水盈儿到城墙处,见苏真正和天上黑云相持,也不好多说,只是微微欠身礼,便在苏真身边坐下,运炼自家剑光,顶住天上片黑云。
苏真得焦飞之助,微微送口气,笑道:“漓江剑派孟阗竹,越轻寒两位师妹已经传信来,说围城百万鬼卒,不日便要撤走,你兄弟也算是稍微能喘口气。”
焦飞亦知道这件事儿,但是他抬头望天,有些担忧说道:“相信两位师姐话,只是这漫天黑云不曾有稍减弱,为何漓江剑派两位师姐就知道围困长安百万鬼卒,便要撤走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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