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母见就有些吃惊,这位红莲祖师不知得多少香火,受过多少人供奉,便是当时佛祖般,不知多少善信都来叩拜,尊崇无比。若不是苏环每次跟来,都拉扯紧,焦母也曾几次想要拜过这位活菩萨,真佛祖,好求点灵验下来。没想到焦飞来,这位“佛祖”居然下来拜焦飞,焦母这才猛然醒目,真个觉得自家孩儿与众不同。
焦飞挥挥手,也不理会这位红莲老祖,却对南山和尚笑道:“亏大师平
阳却已经变化许多,红莲寺在第大寺之争中,忽然因为红莲老祖得道,南山和尚做主持,彻底压过大极乐寺,如今寺中人口翻倍,信徒遍布洛阳城,远远超过大极乐寺。只要在红莲寺求得道持咒法门,回去日日念诵,求财得财,求福得福,求子得子,灵验无比,自然信人越来越多。
那红莲寺主持南山和尚,得焦飞所传《大乐金刚不空真言三摩耶经》苦苦修行,如今也炼成六种佛门小神通,举动,身外都有六圈佛光相随,亦称得上是佛门大德。
这日南山和尚正在陪着两位前来上香妇人,指指点点红莲祖师肉身,说起当年轶事。现在洛阳城内能够让南山和尚这般相陪也妇人,也只有三四位,这两位老妇人,正是焦飞之母和林寡妇,其他便是高官贵戚家人,也不得南山和尚如此尊崇。
焦飞之母也是听说红莲寺持咒法门灵验无比,便来求道多子多福,只是她念多久,也不见灵验,故而颇为气闷,拉着林寡妇前来红莲寺烧香散心。此番出行,只有苏环陪侍在旁,林小莲和公孙红都在闭门修炼,未克相伴左右。
焦母任凭苏环上香,有些埋怨道:“都说修道好,可把个儿子修天天不着家,几年难得见着次,也不见好去哪里。”
林寡妇比焦母见识多些,便笑道:“还不好?你怎就不知足?若不是焦飞修道,你还在白石镇上混日子,现在不是给人缝缝补补,就是给人浆洗衣衫,整日操劳,好补贴些家用。哪有现在这般,奴婢成群,出则有人呼拥,入则百十人供驱遣,锦衣美食,比你在白石镇日子,强万倍还多。”
“若是们直过那种劳苦日子,此时双手都要跟老树根般也似,脸蛋也要似那老树皮般粗糙,全身上下只怕都是劳累出来毛病,便是睡到也要腰疼腿疼。哪有现在没事儿就有诸般补品吃吃,十指都不沾寒水,几十岁人,也保养三四十般……”
焦母总是不脱白石镇上贫家妇女本性,林寡妇却已经渐渐觉得,如此这般享受,才是她该有日子。两人秉性不同,自然便想法不同。
焦母也知道,自己唠唠叨叨,所说话甚不对味,话锋转,又扯去别处,林寡妇也只是笑笑,胡乱答她。南山和尚在旁微笑不语,时而问答两句,也尽显高僧风范。
焦母正自唠叨,说焦飞还不着家,忽然就听得大殿门外声清朗笑声道:“娘亲怎又想起孩儿?这不就回来?”焦飞大步走进大殿之内,瞧眼那位红莲祖师,这位已经被他炼成法器红莲祖师,自从推到佛像,自己坐上供台,已经数年未有动弹次,当焦飞进来时,却缓缓站起,缓步走下供台,冲着焦飞三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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