蝼蚁,如今却跟他平起平坐。他早就便知道焦飞身份,但是去禀报师父赤龙子时候,赤龙子嘿然冷笑声,只说句:“早便晚”便让他再也不可提起这事儿,最好是尽快忘掉。杨明河虽然不知师父是何意思,但是却不敢不听?见焦飞,本来杨明河也没想如何,但是见焦飞这般傲慢,便嘿然笑道:“当日在淮河边遇,没想到焦飞师弟竟然得这番机缘。”
焦飞可不知杨明河从长安追自己到淮河,只是淡淡笑道:“在长安倒是见过杨师兄次,淮河怎不记得?那次杨师兄毁怒山师伯道观,当真出手威风。后来遇见过怒山师伯和他门下两位师兄,燕惊邪师兄还曾跟提过此事。”
杨明河心头震,下面话便不敢说,那次他是时冲动,又不相信怒山真人会跟魔门人勾结处,毕竟原本怒山乃是太白剑宗人,别人或者不知,但是杨明河这种道门大派出身弟子,只须问过师父,便能知道这些秘辛。但是后来,杨明河才知道,怒山真人似乎和蓝犁有些关系,甚至昆仑派上下都和蓝犁有些关系,虽然他还没打听出来蓝犁道人上世乃是昆仑弟子,但是多少也知道昆仑和蓝犁确有十分关系,是自己判断错。
虽然怒山真人并无什名气,几乎就没怎出手过,但是只看他和门下两个弟子,都是从太白剑宗转投昆仑人物,寿元超过千年,便可推知师徒三个皆为元神高人。得罪这伙师徒,杨明河本来就常自惴惴,没想到今日想要利用当年把柄,威吓焦飞,焦飞根本也没在意,却随手捉他个错处。
要知道,纵然焦飞真有前师,但他如今已经是真传弟子,炼就道基,换杨明河是郭嵩阳真人,也会力保这个徒儿。只要郭嵩阳袒护,谁敢说些什?但怒山真人那边,只要怒山真人发火,杨明河也不知道自家师父是否真能抵挡这三位师徒,毕竟怒山真人成就元神年代,稳稳超过他师父赤龙子,又是太白剑宗那种杀伐犀利出名门户出身,更兼修昆仑法术。杨明河甚至觉得,就算再加上几位师叔伯上场,也未必能放对过怒山真人师徒三个。
太白剑宗当年威震天下,凭着派之力,硬生生打残魔门七宗,让北宗和西宗陨落,那种凶名,便是千年余脉,仍自让人听发抖。钟神秀那等狂人,连混元派开派祖师都去挑过眉毛,就算怒山在太白剑宗混甚不如意,但是杨明河也是不敢给本派树下这位大敌,万怒山扮猪吃虎,就算有钟神秀三成功力,也足够把西玄山龙虎派闹个翻天。
就算他已经算是真传弟子,惹下这种大祸,他师父赤龙子也不会轻饶。
转眼从上风掉落下风,杨明河不敢卖弄“师兄”身份,何况他入门早,境界却逊色焦飞两筹,也真没什资格在焦飞面前炫耀。当即便低头,和气说道:“不知焦飞师弟在什地方遇上怒山师伯?他老人家还说什?当时时鲁莽,想起来常自后悔,只是却没处寻他老人家道歉。”
焦飞淡淡说道:“便是海外凝煞时候遇上,当时还有谭师伯在场。还有些话也不过是前辈爱护晚辈说法,却是不须跟杨师兄说。”
杨明河这般憋闷,他连想暗示当年,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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