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飞呵呵笑道:“血河道人迟早也要被镇压,送回血河里安身,前辈不要多说,你各凭手段争斗罢。”
血河老祖这次却狞笑声道:“直都没动用全部法力,既然你不识趣儿,莫怪老夫狠辣。本来还忌惮郭嵩阳父子几分,不想跟天河剑派伤颜面,既然你不肯让路,那须是怪不得老夫。”
血河老祖被浓密血气凝聚法身,忽然生出变化,面目变得穷凶极恶,身子亦高瘦轻捷,骠健灵活,焦飞见血河老祖法身形象,心头暗自吃惊,肚内暗喝道:“这不是域外天魔中,最为狡诈好斗刹那罗?
座大阵,反向兜上去,把金蛟道人罩住。
金蛟道人虽然亦是炼就元神之辈,加上道魔双修,身躯亦凝练非常,比寻个修士要强大多,但是撞到焦飞手上只算他倒霉。这几座大阵笼罩下,金蛟道人顿时动转不得,被焦飞反手就镇压到天地玄黄玲珑塔之中。
金蛟道人虽然皮糙肉厚,当形势逆转,条条玄黄之气把他牢牢困住,他也心惊,生怕被这宝物炼化全身修为,忙把头顶上血光冲,亦飞出九口血河神剑,撑住玄黄之气研磨。金蛟道人亦没想到焦飞不但手辣,且出手狠准,点反抗机会也没给他,此时暗暗叫苦,只能期待他师父血河圣母前来救援。
收金蛟道人,焦飞得空出来,也不去掺和罗公远和血河圣母之间争斗,把天地玄黄玲珑塔顶,便有无数玄黄之气飘出,把试图从他身边飞过血河妖魔,刷下来。遇上炼就元神高人,或者神魔不死之躯之辈,还有法宝之属,玄黄之气不能下刷灭,还要炼化阵,但是对这些仅有炼气层数血河妖魔,却是沾身便化,几乎无法抵挡。
须臾间,便有数百头妖魔被焦飞杀灭,头也不曾从他身边遁逃出去。
焦飞正自运用法宝,镇压血河之时,忽然血河中又有冲天魔气飞出,十三朵血焰莲花起飞出,抵住天地玄黄玲珑塔垂下玄黄之气,焦飞运法力挣几次,见脱不开,便放任那许多血河妖魔从身边遁逃,只是把自己牢牢保护起来。
“血河老祖前辈,尔等在血河中苦修,已经数千年,何必非要冲出地面来?就算们天河剑派拦你们不住,但你们不得血食,法力便会退化,只能杀害许多生灵,维持法力不衰,这般行径,迟早也会激怒天下,到时候被道门各派围攻,岂不是白白可惜身道法?修炼到您这等地步,小子艳羡无已,前辈何不珍惜?”
血河老祖呵呵笑,在血河中现身,指焦飞说道:“也不想如此,但是血河道人得那件东西,待得他把那东西炼化,和血河圣母两人联手,也不敌他,到时候他回来,们哪里有葬身之地?还不是样身死道消,甚或被他擒捉去,炼成什法宝,那般境地比你所说要可怕多。只有趁着血河道人还未把那件东西炼化,们去抢回来,大家才有安稳日子过。”
焦飞自是无语,他亦想过这般可能,只好长叹声道:“既然如此,晚辈不能放你出去,也只好凭手段硬拼。”
血河老祖长笑道:“小辈,莫要以为几件法宝,就能镇压血河。你修为不成,还是自家躲开,也免跟天河剑派伤情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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