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庆催动金蛟剪,因为没有炼化心法,只是用真气催逼,让这件法宝发挥本身威力,跟通常道门之士运用法宝皆不相同。威力比法宝真正威力,要低数层,也不能由心运用。
郭嵩阳把口随身数百年仙剑飞出,化为道玄光,和金蛟剪绞到起。郭嵩阳真人这口飞剑,虽然也是上品法器,但内中也就只有二十重左右禁制,和金蛟剪碰,便显出不支之态。郭嵩阳真人略略讶异,喝声,随身数百年这口仙剑上荡漾起层水汽,威力猛然,bao增数倍,和金蛟剪金红两色精光硬对硬磨砺,三道光华铮铮响动数声,金蛟道人叫苦不迭,从金蛟剪上传出呻吟叫唤之声。
试过金蛟剪威力,郭嵩阳真人这才把剑光收回来,脸色颇为古怪,对焦飞说道:“没想到以寄托元神剑术,也只能跟这法宝挣个平手,此宝不错,不用还
焦飞在金鳌岛落下遁光,见到这座岛和之前已经不同,座青铜巨鼎虚悬在天空,看形制正是九口山河鼎中口。这口山河鼎放出青色霞光,把整座金鳌岛都笼罩起来,现出戒备森严之态。
焦飞也是因为身怀口山河鼎,这才能自如穿入山河鼎放出青色霞光,当他在麒麟殿中落下,郭嵩阳真人和其余真传弟子,都已经在等候。
郭嵩阳真人这次气色极好,混不似上次震怒模样。见到焦飞归来,郭嵩阳真人笑道:“着你镇压血河,为何这般早就回来,居然玩忽职守,呆会要责罚。”
焦飞心道:“以掌教真人法力,怎会不知那边情况,以他道行,便是万里之外,如想见到,也直如在眼前般,这必是在调侃。”想到这里,焦飞不敢跟郭嵩阳真人顽皮,忙把血河那边事情说,郭嵩阳这人微微笑道:“就知道你这个黄脸小子教诲,那口金蛟剪拿出来看,值不值得跟血河圣母翻回脸面。”
焦飞忙把金蛟道人放出,这道人被焦飞所算,身化法宝,才出来,就对所有人怒目而视,大喝道:“你们道家正宗,也弄阴谋诡计,说要放,为何却把炼成法宝?”
焦飞忙道:“金蛟道人,那道法诀须不是逼你炼。阿鼻元神剑创自道门十祖之鬼祖徐完,本来便有许多弊端。你修炼也罢,万修炼出岔子,凶性大发,对至亲至近人也下毒手,那岂不是害你?刚才你就对血河老祖,血河圣母动起手来,若不是收你,弄出师徒相残逆伦之事儿来,你后悔就不及……”
“胡说……你却是胡说……”
金蛟道人窝在血河之中,几千年没有出世,周围都是披毛戴角之徒,少有几个同门,平时也不大交接。论起口齿来,如何及得上焦飞伶俐?但他也是个实心肠人,不拘焦飞如何苦口婆心,都只是句“胡说”,再不肯认这种无稽之谈。
焦飞也不在意他是否认,只是在郭嵩阳真人面前,总要有个借口。
徐庆见这口金蛟剪,也不禁有些古怪,便向焦飞说道:“焦飞师弟,这见法宝好生古怪,把来给师兄瞧眼。”焦飞忙把金蛟剪送过去,徐庆试着用真气催,这口宝剪立刻化为金红两色精光,郭嵩阳人真人见猎心喜,喝道:“来!来!来!让试演此宝威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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