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飞问此事,便存下份心思,日后要去万剑山庄趟,瞧瞧那七匹烈马。但是现在他当然要下去地脉深处,替天河剑派镇守根本之地。
这番旧地重游,对焦飞来说,也是颇有感慨之事。
焦飞这次不用人送,自己驾驭遁光下来,仍旧选在上次镇压血河时候那块岩石落脚。
上次他法力不堪,只靠六阳封神幡和五百水蛇兵抵抗血河中出来无数妖魔,这次焦飞法力已经比前次进步多多,身边法宝也不少。当年六阳封神幡如今已经祭炼成法宝,当年五百水蛇兵,被焦飞种下道心纯阳咒之后,直都未曾理会。
这
就元神种子弟子培养中,拔得头筹。
但是转眼天河剑派就出焦飞,孟宽能做到事情,焦飞亦能做到,虽然焦飞也没做过多少,名声鹊起大事儿,却在这件事上,不知给天河剑派挣多少脸面。
斗法术,如何比上斗道行!
你修炼多厉害法术,击杀过多少大敌,在天下修道之辈眼中,都比不上道行提升重。
焦飞现在只欠最后步,踏入元神,便可成为道门中举足轻重人物,让天河剑派在三代弟子培养中,挣得个头筹。
徐庆低头,焦飞认可,这两句话功夫,便奠定焦飞在天河剑派正式地位。其余七位真传弟子,都已经知道,焦飞现在便是徐庆之下第人,还超过修道年久庞尉,以及方辽,虞笙等人。
焦飞态度柔和,让徐庆好感更增,笑着抚慰几句,正要各自散去。焦飞忽然想起当年那几匹马儿,扯住徐庆问道:“徐庆师兄,当年曾向那七匹马儿许诺,教它们修成人身之法,从此不做四足踏地之辈,不做替人为奴之畜。后来听说这七匹马儿被分给四代几位弟子,想来这些四代弟子,也会悉心调教,传授切粗浅法门。本门道法奥妙,虽然是粗浅法门,也足够这些畜生修成人身,不再做披毛戴角之徒,也算是替应过诺言,便直不曾动问。但是来去本岛几次,也不见本门有人豢养马匹,以前不及询问,现在想起来,便问师兄声,那七匹马儿现在都在哪几位弟子手里?”
徐庆微微赫然,沉吟番答道:“苏怒那个劣徒,把师弟七匹马儿都送给人,后来辗转都落在四代弟子中,个叫做李毓秀女弟子手中。她也算是本派内门弟子,但是凝煞,炼罡时候不太用心,也知道自己没有上进之望,便辞别师父回去嫁人。听说后来嫁给万剑山庄四公子谢神剑,那七匹马被她带去做嫁妆。”
“原来如此,居然也流落去万剑山庄。”
焦飞亦没想到,居然有如此巧合,他想起万剑山庄大公子谢神风,还有苏真记名弟子侯景,不由得暗自嗟吁,心道:“修道人,有修道事儿,凡俗人,有凡俗事儿。只怕凡俗之人事儿,比们修道之人事情,还要复杂百倍。修道人修炼是人心,斗是天心,凡俗之人斗人心,根本不知天心为何物。故而修道之辈直指本心,做事情不会去走曲折弯路,都是选最为有成功可能,最为捷径那条。凡俗之人做事,却走是曲曲折折,夹杂无数心思,转不干脆直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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