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飞见陈太真亦修成元神,十分欣慰,聊得几句,便见姑缈仙子带个清秀少年回来。陈太真笑说道:“这乃是犬子陈原。原儿!快来见过焦飞师叔!”
陈原乖巧冲着焦飞深深礼,焦飞见这个少年,不过十七八岁,身道气盎然,显然天资不俗,修为颇深厚。陈原乃是陈太真炼就元神之后,和姑缈仙子感应孕气而
法,亘古以来都不曾有人去过,极隐蔽,极安稳。天云道人也是遇上场古怪风,bao,被卷入其中,花数十年才得脱身。
尤其是天云道人在那座星辰中,还发现枚先天元胎。他没有焦飞那等本事,取走天鼓星先天元胎之后,还能用天星典支撑住天鼓星,天云道人舍不得这颗能够开辟道场星辰,便不曾取出。
天云道人得这般好去处,就寻思搬场,并且把此事大肆宣扬,他毕竟也是元神之辈,结交几个好友,天云道人自家都口敞,这些人也不曾替他闭口,辗转就把消息传出去,结果惹来这些敌人。
天云道人独自人,天云派中也无其他好手,被人在别处星辰截杀,苦斗十余场,被人把元神打灭,只传道消息回来。
那些人以为天云道人把那处星辰星图传给姑缈仙子,便聚许多人手,前来围攻。这便是此事始末。焦飞听陈太真夫妻讲述,也不禁怒道:“这些人着实胆大,就算本派郭祖师正自祭炼法宝,不暇分身,难道日后就不会找这后场?”
姑缈仙子见得自家老爷这个师弟,出手便击退各派大敌,她不知焦飞底细,只是听陈太真说过,焦飞得天河剑派镇派之宝,九口山河鼎之,只以为焦飞是靠山河鼎威力,把敌人遣走。姑缈仙子虽然感激,却也并不拘谨,当下便冷笑道:“焦飞师弟,你是不知道中央星河路数,真要计算起来,这些人也有十大道场出身之人,们天河剑派不过是斗法胜老祖记名弟子,当年斗法胜老祖开讲大道,去人不少,你击退那些人中,也不是没有当年曾去各位老祖门中听讲之辈。郭祖师虽然厉害,但也总要顾忌这些人背后人不是?何况法不责众,若是只有二大敌,郭祖师自然替们报仇,但这些人辗转援引,不知多少势力,郭祖师如何弄过来?”
焦飞闻言,嘿然笑道:“原来如此,大师嫂指点是,不然还不知中央星河是这般境况。”
姑缈仙子扯扯陈太真说道:“你也是跟焦飞师弟许久不见,居然就这般在外面说话,还是请师弟来家中叙旧,也好把准备贺礼拿着,去天河星道场见老祖师。”
陈太真素性懒散,虽然姑缈仙子倒贴来,却贯是夫人操持家务,当下笑道:“自是,自是,焦飞师弟莫要见怪,做师兄也忘请师弟待茶。师弟远来,便是喝口热水,也是这做师兄情分,这般喝风是甚礼数。”
焦飞哈哈笑,倒也不以为意,随着陈太真夫妇按落遁光。陈太真跟自家师弟闲聊,姑缈仙子却告个罪,出去安顿门下弟子。这次天云道人招惹事端,自家也身死道消,但临死前,却把自己这脉弟子,托付给陈太真夫妇。加上刚才场大战,云浮道场弟子也有折损,许多要安顿地方,姑缈仙子也甚是忙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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