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太真听得焦飞答应,呵呵笑道:“这桩事儿,做师兄本不好开口,只是就原儿这个孩子,自然要厚老脸。师弟你
洞天法宝,原儿投在他门下,果然是前途远大。”
姑缈仙子轻轻嗔怒道:“你那师弟本事大,但是招惹敌人也大,如何敢让原儿投在他门下?你可知他得罪多少人物?也有几个闺中密友,刚刚打听过你这个师弟根脚,他炼就先天劫运道种,被许多大神通之辈觊觎,去阻拦他元神合道。结果不知怎,居然是太玄丈人出手,把河洛天书送给他,结果你这个师弟,元神合道之后,便去寻那些人麻烦,接连镇压四位元神合道老祖,灭许多家道场。这些道派中,颇有几家,跟十大道场有些干系,谁知道会不会有哪位老祖忽然生心思,把他轻轻捏去……”
陈太真虽然也听得焦飞许多事情,毕竟不是个八卦人,没有详细打听。知道焦飞有如此搅翻天地手段,也是半晌惊讶。姑缈仙子又说道:“不敢让原儿拜他为师,却想借你这个师弟本事,帮原儿结下门亲事。已经有上佳人选,只是怕们云浮道场不够份量,故而没敢前去提亲。如今有你这位师弟,副好身手,如何不求他帮忙?这般事儿,才是劳永逸好算计,比让原儿拜师好多。毕竟你也都是元神之辈,全心栽培儿子,也不见得就比拜入别人门下差。”
陈太真听得夫人是这般算计,也是暗暗好笑,对自家夫人说道:“你也太爱算计,难道非要陈氏门,都去做倒插门不成?这般传宗,说出去可也不甚光彩。”
姑缈仙子半嗔半怒,夹磨自家老爷好会,陈太真毕竟违拗不过自家夫人,加之姑缈仙子这般做法,也是对他独子陈原大大有好处。故而携夫人,又复回到焦飞和苏真身边,他和焦飞师兄弟情谊非比寻常,当下也不可套,便轻咳声,拉住焦飞,把自家夫人算计,跟焦飞说遍。
“家夫人瞧中纯阳子祖师门下,骊山师伯再传弟子樊梨花,只是那樊梨花也是们通天七子脉,四代弟子中少有炼就元神之辈,原儿修为不足,夫妻直都不好前去求亲,这次就想借师弟个面子,看看有无机缘。”
焦飞听得是这桩事儿,心底就有些作难,他可没有做过这般保媒招聘勾当。何况樊梨花在天河四代弟子,也算是出类拔萃之辈,直都跟在骊山老母身边,被纯阳子点名做主陪,显然对这个三传弟子喜欢不得。
自己虽然也炼就无上大法,但毕竟辈分在这里,如何好跟长自家两辈祖师,去做这般鲁莽勾当?
不过他毕竟跟陈太真交情非比寻常,想想,暗暗笑道:“若是焦师秀,焦玉缘有甚事情,这个做老爹,只怕亦是如此,什面子都肯舍。这件事儿成与不成又不在,也就是舍面子,去说声罢。万能成,也不枉陈太真师兄求场。”
陈太真亦知道这件事有些为难,正自踟躇,姑缈仙子却不想这件事黄,正要加紧几句,焦飞已经先开口笑道:“陈太真师兄真会给小弟找活计,这桩事儿也是好,只是没干过这般保媒招聘事儿,成与不成,师兄和师嫂莫要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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