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焦飞就那般施施然去通天五祖宴席前,大方磊落,并且五祖瞧他也颇有爱,并不似对待其余弟子般威严。而且满座宾客,无个觉得焦飞此番举措冒失,甚或有什不妥。由此可见,焦飞虽然仍旧不过是个三代弟子,但是在诸位长辈心目中,早就与众不同,这是他自家本事高明,神通广大,挣来面子。
樊梨花客气几句,陈原只是不理,见陈原转身便走,樊梨花也略略有些异样感受。心中暗道:“这个陈原,到不似想讨厌。居然把焦飞师叔给他创下大好机会,白白错过。要知道,就凭焦飞师叔赠这件太素真形符,他就算有什要求,甚或结交个朋友
焦飞传授太素道术,并未有任何藏私,这太素道法乃是黑魔角,太素阴女独善。焦飞也知道此法不能修炼到元神合道境界,不过天下四方修道之辈正多,炼气士要以亿亿万万计数,哪里就有许多合道人物?
就算是元神之辈,也是极其有数,不知多少炼气之辈,才出得来个元神大能。能够元神法身,对许多元神之辈来说,就已经是天造地设机缘。
元神之后,再进步,平均算来也都是数万年记,这还是不算那些只呆在元神化身境界,再也没向上步人物。
不过焦飞不差太素道术这种秘法,换其他门派,这就是足以开门立宗,成就方道祖,传承几代,几十代大法。
陈原知道樊梨花不大会看得重他,心中也多几分心思,暗忖道:“修炼天河正法,也是本派三法四诀之,本门好几位老祖都凭此法成道,如何就不能够?只是父母禁止修炼法术,法器,这太素道术奥妙无穷,道术和法术合,焦飞师叔都传给,何不自家修炼?至于樊梨花,传她其中操纵太素真形符法门也就罢,不要给她全部道术。”
陈原心思转也快,跟着樊梨花到旁,只把太素道法中小部分口诀讲遍,樊梨花凭此法,果然可以把太素真形符祭炼,但是却不能从陈原传授中,参悟太素道术。樊梨花当然不知,因为她方才态度不妥,少几分尊重,就少个窥视先天五太大道机会。
陈原传口诀,便不卑不亢说道:“樊梨花师姐想必还有许多事情,方才就见有几个同门频频向师姐示意,陈原也不耽搁师姐功夫,樊梨花世界请自便罢!”
樊梨花轻轻笑,虽然陈原是凭焦飞面子,她也不好太过。毕竟陈原父母皆是元神之辈,陈太真更是郭小山祖师嫡系徒孙,并不输给她师祖骊山老母。加之毕竟她也承陈原个情面,便嫣然笑道:“那里是纯阳老祖宗座下,几位师祖门下,经常去师祖骊山老母山门中走动,还有几个是附近道场成名高弟。陈原师兄不妨跟起过去,也好多结交些本门中人。”
陈原呵呵笑说道:“这却不必,焦飞师叔哪里,还需要去覆命。可不敢耽搁焦飞师叔事儿。”
陈原既然无心求偶,自然也不肯去跟樊梨花见什外人,他也不知那些人是否会因为他修为太低,给些难堪。与其结交这些不知什来路人物,转不如去跟焦飞多多亲近,陈原此时已经看出来,焦飞比他爹娘都不同,在天河剑派中地位甚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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