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师秀摇摇头说道:“你修成元神法身不难,但如何合道,如何纯阳,却都没十足
敌血河道人化血神光,被血河道人把这团咒灵粉碎,化为精纯元气,融入自身。
血河道人吞这尊佛陀,便也不以为意,继续跟太玄姥姥讲解他所修道术。太玄姥姥根基有半是他所授,故而参修化血奇经,亦是路畅通。只是太玄姥姥天资有限,至今也未能有所突破,不过血河道人和太玄姥姥也不焦急,毕竟两人已经证道长生,日子正久,加之以前大敌都脱离七凰界,颇有无拘无束自在逍遥之意。
两人感情甚笃,这数百年除血河道人要修炼之外,也是两人都无心出去惹事,这才直都安稳下来。唯让太玄姥姥颇为愤恨事情,便是数年前,她和太玄丈人六个孩儿,忽然被股极大法力摄走,便是血河道人也阻拦不住。
当时血河道人已经元神合道,太玄姥姥求他几次,血河道人思忖许久,还是摇头对太玄姥姥说道:“不是不肯帮你,只怕那太玄丈人,已经非是这界人可以匹敌,你去寻不过自取其辱,任他玩弄罢。”
太玄姥姥终究是有些见识,闹几日,知道不是血河道人不肯帮忙,虽然也还是悲伤,却渐渐不提这事儿,只是努力修炼。
血河道人和太玄姥姥讲演法术,混不以吞尊佛陀化身为念,但是这边折损头咒灵分身,那边焦飞便自察觉。焦飞心头暗忖道:“这血河道人元神合道之后,法力比前增长不知多少。若是真身降临,自然也不怕他。但这百万咒灵分身却奈何血河道人不得,毕竟这些咒灵分身最多也不过元神化身法力,对付元神法身之辈或者还能,元神合道之辈是无论如何也抵敌不过。这次七凰界大劫,只怕就要应在这位血河道人身上。”
焦飞微微思忖,知道自己不降临到七凰界内,绝对奈何不得已经元神合道血河道人。便自不去想这件事儿,只是把这件事化为道神念,分别通知自己儿子和徒儿,让焦师秀和虞药师知道个底细,免得平白折损修为。
焦师秀和虞药师真身都在云吉星,被焦飞告知血河道人之秘,都暗暗吃惊。两人也不以偷入七凰界为意,知道焦飞有推演法术,若是不愿意,自家也不能任意行动,早就擒捉回来。焦飞倒也不曾隐瞒,把实话说,焦师秀微微思忖,便去寻找虞药师,商议该如何行止。
虞药师和焦师秀般,真身都在云吉星上闲游,他祖上虞过最精炼丹之术,入焦飞门下,也学肚皮丹方,只是平日醉心修炼,少有开炉炼制丹药,白白辜负药师之名。他虽然也随手收些灵药,但却并不以为珍贵。焦飞把平生所得灵药,都在虚实两相洞天中种植,加上玄妖道人得五气造化鼎之后,不但培养灵药,也炼制许多仙丹,虞药师见得多,也就眼界高妙。
焦师秀来寻他时,虞药师正在座山峰前打坐,参悟本身道法。见到焦师秀面有忧色,他便笑道:“不拘是你天地玄黄阵图,还是葫芦道兵,都算不得什太过珍贵之物,你如何就这般担忧?只要多花费些时日,这些元气都能修炼回来,何况师父不是也说,血河道人只怕未有什想要出世意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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