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老时还能梦到年轻时
前爱人，看到年轻时前爱人在自己面前脱衣服，是
种很神奇感觉。
晏珈玉撩起眼皮，目光在秦明珠脸上停留两秒，又收
回去。他脱外套，剩下就去卫生间换。
秦明珠并没有像年少时样，窝进晏珈玉怀里，他只是侧身朝晏珈玉那边躺着，手指偶尔轻轻划过晏珈玉脸。
他想很快这场梦就会醒。
翌日，秦明珠是被海浪声吵醒。
秦明珠叫他多少遍，他就应多少次，次次不厌其烦。
他看秦明珠眼神像是莽莽、静默深海，秦明珠任何情绪都可以投给他。
而秦明珠对上这样双眼，不得不觉得恍如隔世。
他用手指仔细地丈量晏珈玉每寸皮肤，眼前这个晏珈玉年轻，还没有截肢后脆弱阴沉。
“珈玉哥，
好像做场梦。”
“苏阿姨，明珠现在在这里，他情绪不太对……没事，来处理就好……待会等他好点，会问问他还要不要参加生日宴，但苏阿姨你那边最好做好两手准备，跟今晚客人说声……嗯，好……”
晏珈玉注意到秦明珠目光，握着手示意般紧紧。等挂电话后，他拿过准备好毛巾帮秦明珠擦脸，“很久没见你这样哭，愿意把心事告诉吗？”
他动作温柔，眼神亦是。
秦明珠不禁恍下神，他有些愣愣地看着对方，随即两只手摸上晏珈玉脸。
“珈、玉、哥？”光这三个字，声音都发涩。
你不要生气。”
秦明珠没接话，他现在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。他开始分不清梦境和现实，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做梦还是什
。
混乱之下，他唯想法是紧紧地拉住晏珈玉手臂。
他怕晏珈玉消失。
就像多年前样。
他醒来时有些愣，窗户未关紧，缕海风送进来，连带着丝天光。他下意识地想去关窗，却看到自己手臂。
他手臂不该是这样。
“什梦？”
“场没有你梦。”秦明珠对晏珈玉轻轻笑下，“然后又做场梦，梦到你出现在面前，你是来接走吗？”
晏珈玉眉心微动，他声音较之前更为凝重低沉，“明珠，你之前是不是做什噩梦？们现在没有在梦里。”
秦明珠点头，“是做场噩梦，很可怕噩梦。现在好累，想睡觉，珈玉哥，你陪好吗？”
他拉着晏珈玉在床边坐下，因为穿是酒店浴袍，倒也省事。只是晏珈玉穿西服，他看着晏珈玉解外套，忽地笑下。
他很久没有念过这三个字。
随着晏珈玉死亡，他将这个名字埋藏起来，自己不提，也不想别人提。
“嗯。”
“珈玉哥？”秦明珠又念遍，他眼睛红红，里面是摇摇欲坠泪水和横跨几十年思念。
“嗯。”晏珈玉再次应声。
被他紧握住手臂人似乎察觉出他紧张，安抚性地拍拍他手，又侧过脸对那个小孩说什。
秦明珠不关心，也不想关心。
他现在没有多余心思关心这个。
后来怎到房间里，他也不清楚，等他大脑稍微清醒些时候，自己已经坐在晏珈玉旁边。
晏珈玉只手牵着他手，另外只手在打电话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