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晏珈玉你以为你算什?!你算什?!你威胁!”
会议室厚重大门将吼声关在身后。
“小晏总。”站在门口特助迎上前,“合同已经准备好,放到您桌上。”
晏珈玉没表情地微颔首,进到自己办公室。桌上放是份股份转让书,他将他名下晏氏集团百分之三十股份,其中十五转给
他恨晏珈玉,从前世很早时候就开始。他恨对方死也非要在秦明珠心里占位置,恨对方惺惺作态、装出来温文尔雅,恨晏珈玉比他早出生这多年,如果跟秦明珠起长大人是他,如果他有比晏氏更显赫背景……
但他面上却是扯起唇角笑,“怎?想动手打?你打啊,你打也改变不事实,和秦明珠曾经有多恩爱,他跟你说吗?你晏珈玉再不起,再把秦明珠当个宝,他也被玩……”
手杖猛然压住他肩膀,直接把他压跪在地。在仇人面前跪下,无疑是奇耻大辱,盛英祺涨红脸,从喉咙里发出厉吼声,拼命地想站起。
可如今他根本抵不过成年男人力气。
“盛英祺。”他听到上方飘来声音,毫无温度,“你现在觉得痛苦吗?可是对于来说,还远远不够。你父母可能无辜,被你牵连,辛辛苦苦拼出来事业毁于旦,但你伤害挚爱。看得比生命还重要人,你明明可以好好珍视他,却弃若敝屣。”
盛英祺脸上顶着红巴掌印走进会客室,他手里还拿着个玩具,但玩具已经被他拆得七零八落,比如骑士鼻子和眼睛都被挖,露出空洞洞框。
这是他们第四次见面,也是真正意义上第次会面。
他抬头看着坐在桌后晏珈玉,表情森然,露出完全与身体年龄不符合成熟与阴鸷。
“他都告诉你?”
没有等到回答。
晏珈玉眼里真切地露出杀意,连脖侧青筋都鼓起,位绅士将手杖转为凶器,“你应该感谢法律,它保护你。以及闭上你嘴,如果再听到任何关于明珠坏话,没有教育好你盛志宇夫妇都将付出代价。如果你不信,可以试试。”
手杖慢慢收回去,晏珈玉重新将珍珠手杖踩在地上,目光投向玻璃窗外,那里是几十米高半空。
他不再管盛英祺,抬腿往外走去。每走步,眼前都仿佛浮现秦明珠前生,那个仅从言语窥出前生。
他掌上明珠曾在前世他离世后,尝那多苦楚,被辜负,被嫌弃,被欺辱……
晏珈玉面容紧绷,儒雅温柔皮被生生撕下,没拿珍珠手杖手心是道道克制血痕。他恨不得亲手杀那个可耻之徒,用切他可以想到极刑。
盛英祺低头看向手里玩具,可笑幼儿玩具,“你见,是要炫耀吗?炫耀你用下作手段整垮家,还是说你嫉妒?嫉妒跟秦明珠结婚多年——”
手使劲,骑士腿断,“晏珈玉,说实话点都不怕你,你有本事就弄死,不然以后等着看吧。”
晏珈玉在对待除秦明珠以外人其实都比较冷淡,只是这种冷淡中带着该有礼仪。
他从座位上站起来,慢慢走近盛英祺,因为身高差距,他俯视着眼前“小孩”。
盛英祺面对从上探下来目光,心里愤怒更难以控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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