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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步逍遥 > 生而为王 > 第51章

第51章(4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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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:“要跟起来吗?”

——要跟起堕落到最深处吗?

片死寂般沉默中,七号喉结微微滚动,然后,他缓缓地,牵住少年伸过来手。

冷淡,却不容置喙声音响起。

他说:“带去。”

随着他话语,在所有原初使者惊讶又震动目光中,少年纯白羽翼突然点点染上纯粹漆黑。

那黑色犹如最深沉子夜,是纯粹到足以吞没颜色,比祂们所见任何夜幕都更加深邃。

那双原本灿如星辰金色眼瞳,也在刹那被抹艳丽染上,露出诡谲又绮丽猩红,像刹盛开彼岸花。

无形纹路攀附上他身体,让眼前人看起来下子变得无比神秘而危险。

等到彻底变换姿态少年站在祂们面前,祂们竟第次觉得这熟悉脸庞是如此陌生。

而其余天族已经站起来,祂们感知着那虚空中鸿音呼唤,随即微微瞪大眸子,“呼唤,来自于……世界背面。”

“世界背面?”安东只觉得有条线正在逐渐串起来,他喃喃道,“知道那个地方。”

“带们去吧。”七号第个说,“你总是在指引们,直都是。”

“……那是深渊。”安东蓦地说,“你们力量与那里完全相悖,或许会发生些不好事。”

虽然不知道这些原初使者力量有多强,但深渊与天族力量不合,这是他所知道事实。

体系并不完备——们赋予万物生命,却从未考虑过生命终结之后状态。”

安东说:“你指,是‘死亡’?”

在安东说出那两个刹那,这世界似乎动荡下。有什冥冥之中鸿音,在虚空中传荡开去。

“是吗,原来这叫做死亡。”祂们露出恍然大悟神情,“直无法触及,最后块领域,原来就在这里。”

安东眨眨眼,“应该没有说错话?”

安东视线扫过在场圣洁无暇身影,看着祂们脸上惊讶神情,种莫名冲动,让他不由露出抹微笑。

——那是根植于深渊种血脉深处恶趣味。

少年带着某种跃跃欲试愉悦,冲他们歪歪头,“现在,还想跟起去深渊吗?”

犹如神话中,恶魔诱惑最初天使。

漆黑羽翼猝然张开,无数飘落鸦羽中,少年向天使伸出手。

祂们露出好奇模样,“相悖?这世上,还有圣光抵达不地方?那是怎样力量?”

“……”

安东沉默地注视祂们会儿。

随后,白发金瞳少年蓦地笑起来:

“就是这样力量——”

“哦,当然,你没有!”祂们高兴地说,“是‘死亡’规则在呼唤们,它定是这个世界需要东西!”

七号也说:“直在追踪那些消逝生命去哪里,在创圣纪元,们甚至创造出外形为光球能量生命,试图赋予它们永生,但是……”

安东说:“它们疯?”

七号似乎有些惊讶,“你怎知道。”

安东淡淡地说:“因为没什是真正永生不死,区别只在于,谁最先感到疲惫,他灵魂就会崩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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