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就该做?”天南星轻轻贴到雄兽身前。
半夏抚摸着它头,道:“这要看你到时候得出来答案。”
“什答案才能做?”
天南星再问,可雄兽却不回答它,天南星只好自己想。
它对雄兽感情?它喜欢雄兽,爱雄兽啊,难道不是这样吗?
半夏发现天南星在自伤,忙去捏天南星下巴,让它张嘴。
天南星固执地咬唇不松开,唇上已经见红。
半夏急,他揽着天南星,俯身贴上去,用舌抵开天南星牙齿。
“夏唔……”天南星惊得张口,被半夏将话语也堵住。
没有过多接触,半夏探即退,分开后就自己查探天南星唇上伤。
“不是不喜欢你味道,只是不能那样对你。”半夏说得有些艰难,他不知道该怎给天南星解释,这需要涉及到东西太多。
好在他有辈子时间,能慢慢等天南星明白。
“不能?”天南星更不解,它将下巴磕在雄兽肩膀上,茫然道:“可是夏那天就尝过啊,好多地方夏都尝过。”
这点半夏没法反驳,他放下兽皮,转身将天南星抱进怀里,道:“那天不该尝你,那天做都是不该做。”
天南星有些紧张,屏息问:“包括交尾吗?”
天南星对半夏微张开口,探出点粉色舌尖。
半夏呼吸窒,他瞪着天南星探出那点粉色,那晚花草果木之香似乎又在他口中萦绕。
不行,绝对不行。
半夏抿唇起身,猛地拿过那件半成衣服,平缓着呼吸不再看天南星。
“夏?”天南星有些疑惑,它感受到从雄兽处传来情绪,像是座即将喷发火山,可那火山中涌动,却不止是怒火,还有更多它不懂东西。
天南星想起今天雄兽情绪变坏源头,就是因为它说
血已经止,半夏起身打来水,轻轻给天南星洗去唇上血,就见那红唇上连咬痕都消失。
天南星乖乖张嘴让半夏摆弄,直到半夏处理完,它才犹豫地问:“夏说不该尝,不该和交尾,为什又……”
半夏:“是不该做,不是不愿意、不想做。”
即使自愈能力再强,受伤时候也会疼,半夏怕天南星再弄伤自己,干脆跟它说清楚。
“想等你再长大些,等你能弄清楚自己对感情。”
雄兽那天还要洗掉它种子,会不会雄兽不止不想让它生蛋,还不想和它交尾?
这样认知让天南星几乎不敢呼吸。
“……包括交尾。”半夏道。
天南星咬住自己嘴唇,手抚上已经孕育着胚胎肚子。
它难受极,喉中不受控制地发出低低呜咽,于是,天南星将唇咬更紧。
天南星跟着坐起身,它想去看雄兽表情,但只要它凑过去,雄兽就会扭头避开它。
天南星尝试几次无果后,就干脆趴到雄兽背上,哼哼道:“夏为什不尝尝,为什不理?是不是不喜欢味道?”
感受着身后重量,半夏什话都说不出来。
有时候他也会想,天南星是怎把“单纯”和“诱惑”完美融合在起,明明懵懂不知情与爱,可它做事说话,却勾得人想犯罪。
偏偏这颗星球上,没有联盟也没有律法,仅他那颗良心悬挂于头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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