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。至少在这个世界里,血是最最厉害,花沾会枯,草沾会死,像你这种小魔物,要是沾,就更惨,会疼得生不如死。”
“那你离远点儿。”
“阿夜,等等。”
两名男孩声音越来越远,直至消失不见。
陈封扔掉匕首,他看着王子,问:
陈封盯着王子脸庞看半响,然后视线下移,看向他肩膀。
他刚刚没有把匕首刺入王子身体,只是擦着王子肩膀,扎入床垫里。
可王子又不是在做戏。
匕首没有伤及王子半分,只有陈封手上鲜血蹭到王子肩膀,可王子肩膀衣服布料却惨遭腐蚀,露出里面血肉。
他肩膀像是被捅烂个洞,鲜血变成黑色,带着股难闻烧焦气息。
“五。”王子动不动,甚至笑笑。
“四。”王子张开嘴,轻飘飘地替他喊。
“三。”陈封手中匕首已经用力到割破他自己手。
“二。”陈封血顺着匕首流下来。
“。”
”
王子笑得恶劣:“恨不得你生不如死。”
“为什?”
王子却又不说话。
陈封沉声道:“夜先生,你既然恨,想要报复,就该告诉你恨理由,并告诉,曾经犯下过错,而不是抹除记忆,更改脸庞,把丢在别人家里,还要找堆怪物陪演戏,让活得云里雾里,却又想看歇斯底里。”
“……们小时候,是不是见过?”
王子趁他愣神之际,脚把他踢开,咬着牙冒着冷汗,捂住肩膀伤口,然后化成股烟雾般离开。
仿佛被硫酸腐蚀金属。
陈封盯着王子胸口,那股难闻烧焦气息钻进他鼻子,两道声音忽然又在他脑海中响起。
“既然世界上最尖锐武器是羽毛,那比羽毛更厉害又是什?”男孩声音清脆,语气矜贵,仿佛玉佩相击,叮铃作响。
“是血。”另个男孩说。
“你骗人吧!”
陈封刺下去。
“啊——”
床上王子发出声凄厉惨叫,他整个身子都疼得弓起来。
冷汗从王子额头冒出来。
他脖颈额头均是青筋,bao起,疼得浑身痉挛地打着颤。
王子嗤笑声:“怎报复你是选择,用不着你来教。”
陈封:“最后问你遍,你为什这做?”
王子很轻蔑地看他眼,红色眼睛布满高傲,他即便被人压在身下,却依旧能够摆出那副高高在上冷傲表情:“如果偏不告诉你呢?”
陈封右手动下,那根匕首贴在王子颈部动脉位置。
“数到五。”陈封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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