昂礼毕竟是来报复他,怎会好吃好喝地将他伺候着。
只是折磨番,折磨得累,没什兴趣,才又把他关押到这里罢。
王子视线从陈
陈封解释说:“不知道,也许是种高科技产品吧,昂礼说带上这个铁环之后,只要敢离开这个塔,铁环就会持续发电,直到感受到无生命体征时候才会停止。”
“那这个呢?”王子指尖轻颤着抵上陈封手腕上那圈焦黑,“你逃跑过吗?”
“这倒不是。”陈封皱皱眉,“有天正在睡觉,昂礼就忽然打开电源。”
陈封想下,说:“也许是他在测试产品功能?”
“他脑子好像有点问题。”陈封下定义。
王子恼羞成怒地又是脚踹上去:“吃醋?你哪只眼看见吃醋?!别胡说八道血口喷人!”
“好好好,你没有。”陈封笑着应道。
王子说完之后冷静会儿,才凉凉看陈封眼,说:“只是好奇你俩关系,还有你为什在这里。”
陈封眨眨眼:“被囚禁,你看不出来吗?”
“囚禁?”王子皱着眉,从上到下将陈封扫视圈,从哪里都看不出有被囚禁痕迹。
些咬牙切齿:“也是,你当然活得不错,吃饭有人喂,睡觉有人陪,那个白军服把你伺候得那好,看普天之下都没有比你更滋润人。”
陈封眉眼弯弯,藏着浓郁笑意:“你很在意?”
“——”王子声音停,他偏过头,恨恨地说,“谁在意你。”
陈封说:“们什也没有发生,他没有喂吃饭,也没有陪睡觉。”
“是啊。”王子冷笑声,“他没喂你吃饭,也没陪你睡觉,他只是给你递牛奶,涂果酱,帮你擦嘴,还恶心吧啦地亲你手。”
王子忽然想到什,他猛地伸出手,把扯开陈封浴袍。
陈封胸口皮肤上布满纵横交错鞭痕与淤青,甚至有几道鲜明被刀刃划过痕迹。
他刚洗澡,有些刚结痂伤痕沾水又被泡烂,看起来十分狰狞模糊。
王子嘴唇颤颤,他伸手去摸陈封身上伤,却又不敢真碰下去。
“不疼。”陈封笑下,似乎有些无奈,“这些伤痕是前段时间留下,刚开始那个人似乎对折磨身体很感兴趣,但后来他发现好像没那怕疼,就放弃,估计也是觉得无聊吧。”
陈封伸出左手,柔软棉质浴袍滑下去,露出他手腕。
王子这才发现陈封手腕上有着个纯银色铁环,那铁环看起来平平无奇,没有什别花纹装饰,可铁环下皮肤已经是片焦黑。
王子愣住。
陈封想下,又向王子展示自己两个脚腕上相同铁环:“这里也有,怎样,现在是不是终于看出来被囚禁?”
王子问:“……这是什?”
没错,他昨晚离开之后又很快勾回来,结果回来就看见那个恶心男人坐在床上,在亲陈封手。
差点儿又把他气走。
王子抬头,就看见陈封正垂着头笑,他肩膀耸耸,开心地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。
王子沉下脸,脚踢在陈封小腿上,凶巴巴地问他说:“你笑什?!”
陈封抬起头,眼睛里盛满笑意:“你吃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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