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不明白就先不想,季屿拿着纸笔上楼。
他站在婴儿床前,探身朝里看。
里面小家伙已经醒,奶也被他喝光,脸蛋肉嘟嘟,看到他就笑,笑得眼睛弯弯,露出粉嫩牙床。
这个孩子很乖也很可爱,笑得很甜,但他真点不会带孩子。
所以季屿麻利地在纸上写下月嫂两字。
还是说……他转变策略?
贺娇不明所以,还想着再试探试探,但季屿没给她机会,下课就找老师请假,说不舒服,想回去休息。
老师准假,季屿又给谢雨星发条短信,告诉他自己先回去。
季屿身无分文,只好照着来时路走回去。
幸好也不远,走路十五分钟就到。
他单手托腮,蹙着眉,手指下下在桌面上敲击。
“咻——啪!”
他倏地伸手截住枚朝他脸上砸橡皮。
攥紧橡皮,他抿起唇,目光凌厉地朝扔橡皮人看眼。
是贺娇。
季屿从小就是学霸,也直是“别人家孩子”,区区考试根本难不倒他。
他没再跟那人争执,转头想起自己事。
穿都穿,总得想想接下来怎办。
过来就喜当爹,养孩子是跑不掉,那养孩子钱从哪里来?等回去他打算好好翻箱倒柜番,把原主家底弄个明白。
再来就是原主身上发生事。
轻轻地晃两下摇摇床,陪小婴儿玩会后季屿又转头打量起其他摆设,随后又在纸上写上——空气净化器、电脑、书柜、奶瓶消毒柜……
写差不多半张纸,又用红笔把最需要圈,他才停笔,拿着身份证和银行卡出门。
他
回去他就开启挖地三尺模式,把原主所有东西都看遍,最后在桌上留下手机、串钥匙、张银行卡、张身份证,还有几只密封针管和装着蓝色液体玻璃瓶,其他又都收回去。
手机上找不到什信息,钥匙里也只认得把大门钥匙,银行卡不知道密码,但凭借身份证应该能改掉。
不过既然有身份证,脖子上项圈是用来干什?
还有,这针管和药剂是什?
它们是散着,没包装,古怪蓝色液体看得季屿皱眉,忍不住往不好方面联想,毕竟他印象里往身体里打针剂颜色都没这奇特。
行吧。
心里火嗤得熄灭,季屿垂眸敛目,认真听讲。
贺娇脸不可置信,眼睛都快瞪出来。
这季屿是转性?
居然不吵也不闹,他以前可是恨不得把芝麻大点事闹大,好闹得她哥知道,再借机装白莲花,苦兮兮地在她哥面前掉泪诉苦。
贺娇是原主对不起人,能忍则忍,贺宙听起来应该是她哥哥或是亲戚,那就能避则避,谢雨星是原主好朋友,可以建立下友谊。
目前出现关系网就这些,其他还有待发掘。
想想,季屿又忽然福至心灵,在脑子里喊两声“系统”,没听到回应才放下心,看来他不用完成什任务,就是单纯地魂穿。
现在是高三刚开始,也就是说忍年就能天高任鸟飞。
但这想也还是不开心,换个环境不说,熟悉人也全没。本来他还有三天就能解放,现在又得重读轮高三,想到那刷不完试卷和考不完试,季屿就头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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