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还气势汹汹季屿瞳孔微缩,副见鬼模样。他推着贺宙脸,用力把头往后仰:“呜滚……”
可他那点力气对于贺宙来说不过蚍蜉撼树,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。
天旋地转之间,两人换个位置,季屿人被压住,嘴唇被堵住,那从来没人造访过嘴被入侵得透透。
呼吸被夺走,舌根也渐渐发疼。
被捏住嘴无法闭合吞咽,缕淡色水渍从嘴角滑落。
可即使捂住眼睛,胸腔里渴望仍抑制不住地滋生、蔓延,注意力也更加集中地落在那双薄唇上。
有点……
不对,不止有点,是很想亲上去。
“为什要捂着眼睛?”贺宙语调慢悠悠,就像个经验老道猎手,不急不慢地看着自己猎物挣扎。
“你别说话!”
怎会是这样?
脑中忽然冒出“发情期”这个词,季屿慌张地别开眼,不去看贺宙。
他绝对不允许什发情期产生,只要想到生殖腔、怀孕之类词,他就头皮发麻。
“你脸更红,在紧张?”贺宙嗓音低沉,伸手在季屿脸上点点。
脸上微凉令季屿舒服地哼声,接着他神情顿,反应过来后更觉难堪:“闭上你狗嘴!”
“是男人就别玩阴!”季屿愤愤。
两人鼻尖几乎相贴,急促又灼热、带着血腥气呼吸混杂交织,点点勾起欲望火苗,心跳也跟着加快。
他们看起来几乎要吻在起。
“可没玩什阴。”贺宙把手揽在季屿腰上,深邃眼里含着点笑意。
Alpha对着有自己标记Omega散发信息素再正常不过,当然算不得什阴招。不过这句话他不会告诉季屿。
心里火烧得愈大,脑子也越来越昏沉,但季屿仍记着点——绝对不能这下去,否则万那该死发情期来,就全完。
“嘶——”
贺宙抬起上半身,拇指擦过嘴角,沾上抹血色。
他眉心微蹙,舔舔唇上伤口,看着躺在地上急促喘息季屿道:“咬人咬上瘾?”
季屿大口大口地喘
那双薄唇动起来晃得他眼晕,看得他口干舌燥。
“嗯?你想对做什?”
带着鼻音“嗯”听得季屿觉着自己耳朵被什搔下,带起点麻痒。
他眯起眼,张口咬上贺宙下巴:“让你闭嘴!”
然而没等牙齿咬合,半路便伸出只手捏住他下颚,霎时间,到嘴下巴飞,变成送上门来唇舌。
他手软腿软,仍挣扎着要起来,但扣在腰间手令他动弹不得,汗都出来仍趴在贺宙身上,没能移动半寸。
季屿面色难看:“放开!”
贺宙低声笑着,有力胸腔不停震动。
他笑,那双凌厉眸子便柔和下来,眼尾略翘,深邃眼里似乎有光流转,看得季屿面红耳赤,心跳得更快。
“你能不能别笑?”季屿咽咽口水,倏地伸手捂住贺宙眼睛。
“信你个鬼!”
修长手指更加用力地抠进泥土,季屿额上涔出细密汗。
他似乎魔怔般,觉得贺宙那双眼睛格外迷人,仿佛宇宙般深邃,就要把自己吸进去,不,不对,自己已经在他眼睛里。
是副面颊赤红,眼里含春模样。
他表情是这样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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