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线透过窗帘照进室内，耳边是小宇宙咿呀说话
声音。
他懒倦地眯着眼，侧过头。
入眼是贺宙宽阔肩膀，上面有几道红色抓痕，光是看着便知战况激烈。他蹲在地上，不知道在忙活什
。
季屿眨
眨眼，很快悟过来。
脸
下烧起来，他扭过头，闭上眼继续装睡。
所有漫骂被压下唇堵住，消失在唇齿之间。
季屿红着眼，再发不出声，只能瞪着眼死死地盯着近在咫尺贺宙。
贺宙也在看他。
他们眼对着眼，既是互瞪，也是接吻。
身上火涌回心头，烧得季屿不爽。
季屿咬紧牙，目露抗拒。
去特abo！
去特成结！
去特很快就好！
“快你个头！”
之前快意全部消失，紧张与疼痛取代切。
“是成结。”贺宙倾身，在他耳边又重复遍。
季屿脑子轰然炸开。
他想来！他想起来！
迟钝过后，他猛烈地挣扎起来，可这点反抗在贺宙面前根本不够看，如同蚍蜉撼树，完全无法逃脱掌控。
“啊。”季屿随意应声。
贺宙低咳声：“身体……感觉怎样？”
季屿毫不客气道：“闭嘴，别问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贺宙摸摸鼻子，神情难得有些尴尬。
张着，眼睛怔怔地看着天花板，神情恍惚又沉溺，茫然又迷乱，却没有任何焦点。
倏地，不知怎回事，他整个人弹动下。
惊恐神色取代迷茫，季屿思绪回笼，抬手用力抓住贺宙胳膊。
“什东西？”
“疼、疼……你到底在搞什鬼？！”他眉毛拧起，脸上写满慌乱。
被子下脊背却悄悄挺直，手也小幅度地舒展。
可就是这点动作，都让他酸痛地想要发出哀嚎。
他忍住，眼睛却没忍住，起片水雾。
“醒？”
声压抑呼吸被贺宙敏锐地捕捉，他拧过身，看向季屿。
男人自尊心在这刻重回，他忽然看贺宙特别不爽，特别不服，于是季屿伸出手，猛地扣住贺宙后颈，把他用力按向自己。
——他用力地回吻贺宙。
他们目光紧锁着彼此脸，都没有错过对方最高点时神情。
—
第二天，季屿睡到下午才醒。
季屿觉得自己仿佛被钉住般，除承受，别无选择。
“你他妈够，够！”
“别别别，疼！疼！
日你爹——”
“他在国外。”
“……艹呜！”
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，眼尾是抹嫣红。
“停下，停下！”
“让你停下！”他哑着声喊。
贺宙咬紧牙：“来不及。”
“忍忍，乖。”他吻着他耳朵，试图安抚他，“很快就好。”
他手拿着铁尺，手拿着抹布。
地上斑斑点点已经全被铲掉擦干，看过
黑暗令他看不清情况，唯有感官告诉他，有什东西正在不停膨胀，不经他同意，甚至没有询问声，便自作主张地在他领地内野蛮扩张，强横地给予他疼，也给予他恐慌。
“是成结。”贺宙喉结滚动，言简意赅。
季屿愣住：“什、什？”
这个词陌生又熟悉，他时竟想不起来在哪看过，可即使没想起来，他惊惧也未减少分。
因为更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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